等了許久,令牌都沒有任何的反應,沈彬已經(jīng)近乎要放棄了,他想或許是令牌的主人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令牌丟失吧。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再多浪費時間也是徒勞。
索性收起令牌,沈彬一直盯著李泰的身體,坐在那里發(fā)呆,青錦上前,拍了一下沈彬的肩膀以示安慰,這個時候最著急的應該就是沈彬吧。雖然這件事情直接關聯(lián)的是郭儀,但是郭儀似乎心放的有些寬,坐在一旁靜靜的一言不發(fā)。
流光不知道又帶著黑妞跑到哪里玩耍去了,現(xiàn)在流光幻化成了李泰的模樣,裝傻充愣有的是一套,但是他也不能長時間呆在王府里,畢竟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露出破綻。
因此流光常常以游玩為由,帶著黑妞四處亂竄,再加上流光的身手,那些王府里的侍衛(wèi)根本就無法正常跟著他們,這也讓流光肆無忌憚的拿著王府里的錢四處買吃的,本來王府就不寬裕,再被流光這么一鬧,王府里更是捉襟見肘,王妃愁的都快把眉毛擰成一團了。
“李泰,你要是再耽擱下去,恐怕你的王府里就只剩下個空殼了。算了,再試一次吧。”
沈彬拿起令牌繼續(xù)注入仙力,令牌隱隱作亮,似有信號不斷向著遠方傳去。
此刻剛剛返回天界的度厄星君卻陡然發(fā)現(xiàn)自己遺失了天界的通行令牌,無法通過天界與人界的結界,本來只要與天界之路的天降打聲招呼,進入天界也不是問題,再說了天界的令牌即使被人撿到他也不能輕易進入天界,否則一旦被發(fā)現(xiàn)可能萬劫不復而且自己會第一時間收到消息。
但是當度厄星君準備跟守將打招呼的時候,卻受到了自己令牌發(fā)來的信號,按照信號所指來到了均州上空,雖然疑惑是誰如此大膽敢輕易將自己的仙力注入令牌,但是度厄星君還是順著令牌的指引來到了順陽王府一處偏僻的院落。
“原來是你。”
看到正在往令牌內(nèi)注入仙力的沈彬,度厄星君也是吃驚不已,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與沈彬的緣分居然如此的奇妙,三番兩次相遇。而且似乎每次的相遇都是在一種特別的情況下,似乎兩人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沈彬也沒有想到孟婆給自己的天界令牌居然是度厄星君的。
想來這就是天助自己吧,原本沈彬還以為不知道這令牌的主人是誰,心里打了一大堆的草稿,想著如何說服來人幫自己帶李泰去瑤池,既然是度厄星君,那事情就變得好說多了。
“星君,令牌還你,我這里還有一件事,事關重大,需要星君幫忙。”
一番寒暄之后,沈彬?qū)⒆约旱膰寰痴f給了度厄星君,請求幫忙。
但是度厄星君似乎有難言之隱,一直不言語,只是靜靜的思考著。
“你可知瑤池乃是天界重地,瑤池之水,更不是凡物,凡人得之便可脫胎換骨,若是將李泰的凡人之軀置身于瑤池之中,便是助其成仙。我想瑤池圣母是不會答應的。”
“可是,星君,現(xiàn)在只有瑤池的水才能將李泰的心魔凈化,他已經(jīng)沾染了心魔,而且心魔已經(jīng)修煉成型,若是不管必定天下大亂。”
沈彬所言利弊,度厄星君不是不知,但是眼下即便是將沈彬和李泰帶往瑤池圣母哪里,若是瑤池圣母不同意,誰也沒有辦法,但是不去便注定會大亂與世界,壓制李泰的心魔不是長久之計。
思來想去,度厄星君決定帶沈彬去一趟,也許會有一絲的希望,即便是瑤池的圣水有限,可是總好過天下大亂。
“算了,你跟我去一趟瑤池,或許我們還有其他辦法。”
“好。”
安置了其他人,沈彬便跟著度厄星君往瑤池而去,但是還沒有走多久度厄星君便停下了腳步。
“到了。”
沈彬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池湖水,這里湖水清澈猶如一面鏡子,周圍碧草如茵,風景秀麗如畫面一般,沈彬覺得這個地方似乎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