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的是,他并非書院弟子,可為何還能自由出入書院后山?看他熟門熟路的樣子,可不像是第一次來。”
面對寧缺的疑惑,陳皮皮也略帶好奇的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夫子和大師兄走后,后山的事情都是由二師兄君陌負責,就在你登上二層樓的第二天,此人就被二師兄邀請來了后山。”
稍微頓了頓,陳皮皮又道“和他同來的,還有天下三癡之一的書癡姑娘,只不過……書癡姑娘一直在三師姐那里練習書法,基本沒怎么走動。而這個李越,卻經常出入其他幾個師兄的地方,其中就有四師兄和六師兄的住所,以及九師兄和十師兄他們那里,好像三人還經常一起討論什么音律。”
寧缺若有所思的吃著東西,緩緩點頭道“原來如此,不過既然是二師兄邀請他們來的,那這個人應該也很厲害吧?”
作為一個一心追求變強,然后復仇的人,寧缺的第一想法就是這個人是不是很強,他能不能去找這個人請教修行方面的事情。
不過陳皮皮卻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沒有見過他出手。”
好奇心大盛的寧缺,在陳皮皮這里沒有得到答案,心中頗為不甘,不久之后,便來到了二師兄君陌這里。
“二師兄,我今天在后山碰到一個坐輪椅的人,他說自己是墨池苑弟子,還說是您邀請他來后山學習的?”
面對寧缺的疑惑,二師兄頭也不回,就那樣靜靜的站著道“是我邀請他來的,不過我與此人并不熟,是夫子傳音,讓我邀請他前來觀書。”
聞言,寧缺可畏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坐輪椅的家伙,竟然還和夫子認識,下意識的便繼續問道“夫子邀請來的,那這個人一定很厲害吧!”
“洞玄巔峰,隨時可入知命,不過他卻似乎在等什么,一直沒有踏入知命。”
君陌言語間,帶著一絲疑惑,但同時也夾雜著一絲戰意,李越之所以在書院后山如此來去自如,而且不限時間,其實也有君陌一份默認。
夫子只是讓他邀請李越去舊書樓看書,可沒說讓李越可以在后山自由行走。
而君陌則在看到李越與眾不同的戰斗之法后,很想和李越一戰,再加上李越在后山也是一直在請教修行方面的事情,并無其他舉動,于是君陌便默認了李越的自由行動。
他其實就是在等,李越已經隨時可入知命,若能在后山成功踏入知命,那他就可以盡情一戰了。
聽了君陌的話,寧缺完全沒有注意到其他的,只是嘴里默念道“洞玄巔峰,隨時可入知命,卻故意不破境?”
“二師兄,你為何想和這個人打架?他不是……怎么可能是二師兄你的對手。”
二先生君陌具體有多厲害,寧缺并不知道,可是他見過君陌的出手,不管打什么人,君陌都近乎碾壓一般的姿態,這么強的人,寧缺有點想不通,為何要與一個坐輪椅的殘疾人打架。
君陌回頭看了一眼寧缺,這才緩緩解釋道“雖然尚未入門,但你跟隨顏瑟大師修行符道,現在對符道應該有所了解了吧!”
“尋常符師所畫的符,均是以一個字成符,然后調動天地元氣,需要合天時,地利,方能發揮最大的威力,或者直接以符調動大量天地元氣,呼風喚雨,操控天地元氣戰斗~”
寧缺點了點頭,而君陌則繼續道“可是此人畫符,卻與眾不同,前不久,也就是你剛剛成為書院第十三個親傳弟子的時候,在都城遭到不明勢力追殺,可還記得發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