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應該都是學工。
確實是有點巧了,所以奈夫也沒有急著離開,想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上午這女子制服那個無禮的富家紈绔時所展現的強勢一面,此刻在警員的押解下,也全然不見了,就像一個可憐無助的女中學生,只知道哭泣與求饒:“為什么逮捕我?我究竟犯了什么罪?”
“別裝了吧,羅塔利小姐,我們已經搜過你的住處了,所有的證據,海克斯科技日志,還有圖紙,都在我們那了。”凱特琳表情冰冷的說著,同時讓另外一個警員上前,取下了年輕女子身上的單肩包。
名叫羅塔利的年輕女子很是不服的反駁道:“可我是學工啊!我本來就應該有圖紙的,難道不是嗎!這又犯了什么罪!”
“對!或許你真的只是一個學工!”凱特琳翻開那個陳舊的皮質單肩包,從里面拿出一張圖紙來,在手里晃了晃后,冷冷的道:“不過我沒見過哪個學工會把如此精細的皮爾特沃夫地圖藏在自己的設計圖里。”
奈夫看清了凱特琳手里的那張圖紙,如果沒有被調換的話,上午他就是看見了這張圖紙的角落后,才想找這個年輕女子問路或者買地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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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當時并沒有看錯,這的確是一張地圖。
“一張皮爾特沃夫的地圖又能說明什么!難道我害怕迷路自己畫一張還有罪嗎!”
凱特琳看著仍不承認的羅塔利,將手里的圖紙遞給一旁的蔚,似笑非笑的道:
“我是凱特琳,我走暗道走了不知道多少年,我對這座城市的了解勝過這里的絕大多數人。但我不得不承認,你的繪圖本領的確很高明,即使是蔚,拿著你的圖紙,也能閉著眼睛在皮爾特沃夫隨便轉圈不怕迷路。”
“抱歉,我不知道您這話是什么意思!”羅塔利哽咽著,話語中滿是委屈。
“對啊,你又不是跟屁蟲,更像是開路的對吧!”
羅塔利的聲音開始嘶啞,淚水在眼眶里打轉,苦苦哀求道:“警長,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求求你,我只是個討生活的學工。父親留給我的錢很快就要花完了,米達爾達家的技師是我最后的機會。不然我就要把自己賣給祖安的煉金鋪子了。求您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的哀求就像是在對牛彈琴,凱特琳和蔚,包括所有的警員及周圍看熱鬧的人,誰都沒有理會她聲淚俱下的乞憐。
“演得不錯。”凱特琳說著,將那張圖紙放進證物袋內,接著道:“你這口音裝的很像,值得稱贊。有方言、有感情,可惜我聽過這座城市里的每一種聲音,從上到下,就是沒聽過你這種。
你知道嗎?要想以假亂真,還得把你老家的那股黑煙味和惡毒勁兒去一去。”
“你到底在說什么?”羅塔利辯解道:“我長在皮爾特沃夫上城區,我是金庫邊上玩大的孩子,每天對著黃道地庫抬頭不見低頭見!我發誓我沒有說謊!”
凱特琳搖了搖頭,她似乎已經厭倦了這場推理游戲。
“還嘴硬,你的口音的確很像,但蓋不過諾克薩斯那種趾高氣昂的腔調。”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指著羅塔利的胸口道:
“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沒錯,我聽過篝火邊的故事,關于諾克薩斯的戰爭石匠,專門潛入敵人領土刺探情報。你們擅長的就是畫地圖,尋找最快的行軍路線,為大規模的入侵提前鋪路。”
“什么諾克薩斯?什么戰爭石匠?”
名叫羅塔利的年輕女子似乎還想狡辯,但凱特琳已經不愿意再與她糾纏了,沖身邊的警員一揮手,道:“帶下去,押進地牢!”
圍觀的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道來,成排的警員興師動眾的押著一個年輕女子進了南城城門,凱特琳和蔚跟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