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杯酒站在那,似乎找不到一個可以說話的人,看起來有點手足無措。
可能黑默丁格昨天晚上在接到請柬的時候也很驚訝吧,畢竟他前幾天還讓自己來通知維塞莉婭關于放假休息的事情。
可不管怎么說,維塞莉婭現在都是他的學生,他這個當導師的,在接到請柬后,是一定會來參加生日宴的。
對于黑默丁格的局促,伊澤瑞爾也看在眼里,這小黃毛不由得取笑道:“哈哈,這小個子看起來好不適應啊,以前在什么場合下都和杰斯那家伙在一塊,哦,對了,還有那個維克托呢!
我記得我還在學院里的時候,他們三個就經常扎堆,就算是宴會上也會因為學術上的問題吵得面紅耳赤,現在好了,就剩他一個了,哈哈哈……”
伊澤瑞爾的確是皮城學院的學生,只不過比奈夫和維塞莉婭大幾屆,這樣的事情,他應該沒有說假話。
奈夫并不了解黑默丁格的過往,甚至對維克托曾經在學院里的生活也知道的不多。
黑默丁格和杰斯這兩個名字,的確經常出現在維克托的日記里,但關于宴會上的學術爭吵,他并沒有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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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對維克托來說,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吧,多得就好像吃飯睡覺一樣尋常。
聽伊澤瑞爾這樣說了一下后,奈夫再看向孤零零的黑默丁格時,的確看出了幾分落寞的感覺。
“咦?對了。”伊澤瑞爾突然又放下望遠鏡,看向奈夫道:“我聽說杰斯前一陣子鼓搗出一副作戰鎧甲,結果實驗的時候暴走了,把學院的訓練館都給炸沒了,是有這么一件事吧?”
奈夫轉過頭來看了一眼伊澤瑞爾,視線又回到了黑默丁格那邊,點了點頭道:“嗯,是的。”
“哦,原來傳言都是真的啊!”伊澤瑞爾單手撐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道:“可試驗失敗了,也不至于從學院離職吧?他究竟是因為什么才離職的?你知道嗎?”
奈夫隨口答道:“不清楚,大概是去尋找新材料去了吧。”
“嗯,這個倒真有可能。”伊澤瑞爾又重新拿起了單筒望遠鏡,開始他的探索了。
不過就在這時,奈夫卻在賓客的人群中發現了一個奇怪的身影。
那是一個個子高挑的女孩,穿著極不合身的禮裙,懷里還抱著一個襁褓,像是一個嬰兒。
說她奇怪,是因為她的行為動作和周圍那些賓客實在是太不搭了。
她轉著圈的從一個侍者旁擦身而過,手法熟練的順走了對方端在盤子里的一杯葡萄酒,咕嚕嚕的喝了一大口后,把剩下的半杯都給那個襁褓中的“嬰兒”喝掉了。
然后,她滿足的打了個酒嗝,很大聲,毫不在乎形象的那種,又隨手將空杯子倒扣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惹來其他賓客的一陣嫌棄。
只不過,女孩對這些似乎毫不在意,嗤嗤一笑后,拖著看起來很厚重的禮裙又朝那邊的自助餐桌跑過去了。
途中她還差點又裝上了一位舉著托盤的侍者,好在她身形靈巧,一個側身就躲了過去,倒是把那年輕侍者給嚇了一大跳。
但在奈夫眼里,平常的貴族女郎,應該不會有她這么快速的反應和靈巧的身法,當然,更不會有她這么饞嘴和缺乏禮教。
只是,這個奇怪的女孩究竟是誰呢?
奈夫正這么想著,卻見那女孩的行為更加的出格了。
她直接用手在自助餐盤里抓起了一把小魚,絲毫不顧湯汁和油漬弄得她滿手都是,接著將那些小魚都高高拋起,然后成功的用嘴接住了……一條。
至于其他的,全掉進了她胸前的衣服里。
當然,她的胸很平,所以她能夠飛快的將那些小魚重新撈出來,接著又送入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