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出來,結果被保潔看見了。結果發現的時候,他就四仰八叉的死在那里。”
我不由得手捏的更緊,指甲深深的扣入掌心的肉中。
難道是我搞錯了,他們不是我真正的敵人?
那么敵人到底是誰?如果說面具和劉子揚有什么關系的話,那么在所有人的身上都應該是一一對應的。
既然那個已經死去的中年版的我(jan)已經死了。那么這個劉應該按理來說他已經達到他的目的,應該沒有問題才對。
可是為什么他也死掉了,還死的這么蹊蹺?
這背后肯定有別的原因。
沒多久幾名重量級的ar面色凝重的告訴大家,大中華區首代劉因為某些原因遇害,但是希望大家不要亂傳,統一口徑。不要因為這次意外給所里帶來不好的影響。
眼看著自己想要回國的機會就這樣泡湯。我立刻去找bill要跟他在談談。
然而bill早已離開,一分鐘也不想耽誤的我立刻掏出電話告訴bill說我要休假。
bill在電話上的聲音有些失真,但是我依然能夠聽出來他有些驚異的聲音。
“休假,這個關頭你要休假嗎?”
“沒錯,如果不休假的話那我就辭職!”我斬釘截鐵的說。
其實這些話在我內心中已經隱藏好久,今天居然夢游喊出,似乎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暢快。
想起bill平時那趾高氣揚的樣子,我早就恨不得將這堆破爛玩意甩他一臉,小爺不伺候了,愛咋咋地吧。
電話那頭呲啦呲啦的電流聲不斷傳來,我依然能夠聽到bill在那里沉默了半天,他嘆了一口說“好,如果你想如此休假的話,我也沒有什么立場阻止。但是我們所是重視人才的,我希望你不要做出輕率的……”
他話沒說完,我一把按掉電話再也不想跟這個老白人在鬼扯什么玩意兒。
現在我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找出,這件事背后的真兇。
我迅速定了回國的機票,也顧不得他到底花多少錢,心中有個聲音告訴我,我必須抓緊時間趕在下一次兇殺之前,救出我的盟友————世界上的另一個我。
此時,透過飛機小小的窗戶,我看到了夜色下那座燈火輝煌的城市離我越來越遠,直到徹底消失在看不見的地方。
在我的膝蓋上放著一本書,正是那本封面是一面鏡子的書。
我是一個作家,一個不當紅的作家,可是我今天遇到的事情卻比我的小說還要奇怪。
那個莫名踩碎劉子揚送給我面具的大媽,還在念念叨叨的踩著那個面具。
我有些心痛的從她腳下搶了回來,心中的怨氣早就爆滿,如果不是她是一個中年女人的話我很有可能一定要跟她分個雌雄,不對,雌雄不是明擺著的嘛,要跟她分個高低。
然而我一個不留心的抬頭,看到了后視鏡中那司機的表情。
明明是六月天,我卻驚出一身的白毛汗。
鏡子里司機的臉上一片空白,沒有任何五官存在的痕跡,光滑的就像鏡面一樣。
似乎在后視鏡中他覺察到我看到他那張如同鏡面的臉,微微側著那張已經不是人臉的頭在觀察著我。
后視鏡和他的臉上都倒映出我的臉,似乎是三個我在盯著我自己。
這畫面有些詭異,我不寒而栗大喊一聲“停車,我要下車!”
然而卻并沒有人理我,反而車速越來越快。
我瘋狂的推車門,可是車門早就自動鎖死。
大媽嘿嘿一笑說“你看,這下只有我們,沒有那該死的面具搶人,你以為能逃脫出去嗎?”
她到底在瞎說什么胡話?我顧不得理會,伸手就朝司機拉去。
然而臉如同鏡面一樣的司機就好像被焊接在方向盤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