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你還不趕緊找一個。
我說又不是大蘿卜,到地里鎬一個那么省事,不得慢慢來嘛。
趙姐說我看你是不緊不慢的,也不往那上使勁兒,一天天的也不知道你省思啥呢。
我說啥也沒省思,就是干活、喝酒、睡覺,簡單省事。
又走了一會兒,開始往回走,我拉起趙姐的手,說我也感受感受拉女人的手是什么滋味。
拉著她的手,走著。
趙姐問什么感覺?
我說挺軟的,你出汗了,我看看。把她的手拉倒面前,一看,還真的有點發潮。我說姐,你真那么熱。
她說天熱。
我就笑,說害臊就說害臊,還說天熱,誰信呀。
她伸手打過來,說你個臭小子,拿你姐開玩笑。
站在那讓她打,說難得見你開心,打兩下吧,在家沒少讓我姐打。
她說你姐打你也不一定使勁,不可能把你打疼了。
我說還真是,她們都沒使勁打過我。
她說姐姐疼弟弟都是實心實意的,等弟弟疼姐姐就不行了。
我問怎么不行了。
她說弟弟疼姐姐,都是虛情假意。
我說那也不是親姐弟,親姐弟不會那樣的。
她說你別不信,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就像咱倆,到時候你就把我這個姐姐忘了。
我說你這么說,只能到時候才知道。
趙姐喊我起來,和我一起去三臺子。
到了盛美酒店,見到孫梅和馮立軍,他們兩口子很高興,給他們介紹趙姐是我姐的時候,孫梅特意好好看了看趙姐,說你有個好弟弟。
趙姐就笑了,笑的很知足。我問孫梅寢室還是原來的寢室嗎,她說不是了,換了靠走廊前面的兩個房間。然后就叫馮立軍領我去寢室。
到了新寢室進去一看,以前住這個屋的應該是一對新婚夫婦,墻上還留著喜字。
馮立軍說譚子你收拾收拾,我先回去了。
我說好,馮哥你去忙吧。
馮立軍走后,趙姐就開始幫我收拾床鋪。屋里挺干凈的,還鋪著地板,四張床,靠窗臺的地方還有一個辦公桌,這在以前老寢室是沒有的。
趙姐很快就把我的床鋪收拾好了,看了看,說一會兒咱倆出去,給你買個床單,被罩,再買個舒服點的枕頭。
我說不用,我一個小子不用那么講究。
她說那可不行,睡舒服了才能休息好,睡覺的地方不能將就。
看看已經中午了,和趙姐出來去吃飯,趙姐非得先去買床單被罩,就先去了商場。買床單被罩的時候,我是服了女人的心細,什么是不是純棉的,是不是布的,是拉鏈的還是別針的,是印花的還是原樣的反正我是不明白,足足耗去了一個多小時,來回的走了好幾家,趙姐才覺得滿意。最后枕頭還是沒相中,她說這里的枕頭不行,下回再來的時候她把家里的枕頭給我拿來,我說好,謝謝姐。吃飯的時候我問她叫不叫張姐,她說不了,人家早吃完了。我說你不是來看張姐的媽?她說臭小子,吃飯吧。
那天她只是象征性的喝了一瓶啤酒,看來是上回喝多了,陰影還在。
吃過飯,回到寢室,趙姐又是一通忙活,等把床鋪好之后,一看,還真是不一樣,天藍色的床單,淺藍色的被罩,很搭配,也很溫馨。躺在床上感受一下,有家的感覺。
我說姐,你不累呀,躺一會兒吧。
她說就這一張床,你躺著了,我躺哪?
我往里挪了挪,挪出一個地方,用手拍了一下,說躺這兒。
我看趙姐臉紅了一下,然后就很自然的躺下了。身邊趟個女人,立時感覺不一樣,身子開始有點不自然,發緊。剛才還是張嘴話就來,現在沒話,不知道說啥了。這個時候就想抽根煙,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