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說“你看,咱家現在那幾個韓式小炒賣得挺好,都是你出的菜,你炒的好,等你走了新來的廚師不會炒咋整?”
我說“我可以教他,教會了我再走。”
王姐說“不是那么簡單的事。還有你整的醬菜,豬蹄子、豬耳朵,這都是咱家的特色菜,你走了誰整?新來的廚師呀?”
我說“那個沒啥,只要是廚師都會整,就是把老湯養好了別壞就行,多簡單。”
王姐說“說得輕巧,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那醬菜一個人一個味,別看是同一桶老湯,別人調著調著就變味兒,不是原來那個味兒了,那可不是隨便就能調的,和我的狗肉湯一樣,看著挺簡單,要是換個人,也是和我一樣的調,放的東西也都一樣,等烀出來的狗肉就是倆味兒,和我烀的保證不一樣。”
王姐說的是這回事,我點點頭說“是這回事,但我也不能總不走呀,我得出去炒菜,不能總在這炒這幾個菜。”
這時候馬姐很解氣的說“該,譚師傅,人家別的烤肉店的炒菜師傅管炒幾個菜就完事,你倒好,還主動的上醬菜、還研究干調料,沒事還整啥下酒菜,這回好了吧,想走都不好走,姨媽不帶放你走的,你就在這呆著吧,知道這叫啥嘛,這就叫越能干越受累,越得繼續干。”
我說“咋的,能干還有錯,那以后不干了,你們那魷魚自己收拾,還有土豆皮你們自己打,枸寶你們也自己挑,千萬別找我,我啥也不整,這樣下崗也快點。”
王姐就笑,說“主要是譚師傅你這人太好了,我們大家都不希望你走,都愿意和你在一起干活,多開心呀。你要是走了,估計絕對找不著像你這樣的師傅。”
和她倆喝了會兒酒,金姐也過來了,她坐下的第一句話就是“譚師傅,你沒離職吧?”
我說“沒有呀,誰說我離職了。”
金姐問“你沒離職?那你和姨媽在那嘮啥了?”
我開玩笑說“嘮點別的事,讓姨媽管管你,別一天天的總欺負我,都快把我欺負跑了。”
金姐問“你真這么和姨媽說的?”
我說“嗯,這么說的。”
金姐看著我,看我笑了,說“你呀,就在那騙我。”她接著說“只要你不是和姨媽說離職的事就行,這一下午我都提心吊膽的,就怕你因為我開玩笑離職。等姨媽來了你還和姨媽坐在那談了半天,我就心思你是不是和姨媽說離職的事呢,都快嚇死我了。”
“不至于。”我嚇唬金姐“但你要是還開那樣的玩笑,就算外面沒活干我也離職。”
金姐馬上說“不開了,保證不開了。”
馬姐說“譚師傅,你也太小心眼了,不就是說是你對象嗎,有啥呀,又不是真的,并且還是你先說的,你說的比這還狠,還說和人家在一起住那,是不。”
我說“馬姐,你能不能不提這茬兒。”
馬姐說“為啥不提,當時我可在場,我是當事人我最有發言權。”她看看我和金姐,說“那天我說不去吧你非得叫我去,去了看了不該看的,還聽了不該聽的,哎,這可咋整,啥事都知道了,譚師傅就這點秘密還都叫我知道了。金子,他可是真那么說的,說的和真的一樣一樣的,我覺得也是真的,要不然不是真的,就算撒謊也不會那么快就編出來,這兩天我就在想,你和譚師傅該不會早就在一起住了吧——”
馬姐真是沒法,瘋起來了。
這個時候是放松的時間,愿意咋說咋說吧,就當沒聽見。
端起酒杯和王姐喝酒,王姐也是笑著,和我喝了一杯。
金姐和馬姐不知嘮到了什么話題,倆人開始嘮的津津有味。
看她倆嘮的歡,王姐和我說“譚師傅,我們鮮族人都比較實在,講情義,你要是對我們好我們就對你好,并且還加倍。”說著看了金姐一眼,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