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加一起才三千塊錢。”
又過了一會兒,王姐說“那就麻煩陳姐了,哪天有時間請你吃飯,呀。好,好,我這就叫他過去。”
王姐說完放下電話,跟我說“譚子,你現在就過去,我同學說她知道這事,現在她也準備不干了,財務那也沒多少錢,現在她只有批兩千塊錢的權利,你直接過去找她還能拿到錢,要是再等兩天估計一分錢都拿不到了。”
老大二哥說“拿兩千是兩千,譚子,你趕緊過去。”
于是我說聲謝謝,趕緊的出了辦公室就往俱樂部趕,到了俱樂部找到王姐同學——陳總監,和她說明我是誰,陳總監領著我來到出納那里,和出納說先把我的工資結一下,出納算了一下,一共是三千一百二十塊錢,但是出納只能給出兩千,和趙姐說的一樣,于是我就拿到了兩千塊錢的工資。剩下的也就別指望要了,不可能有。
看著手里的兩千塊錢,心里十分感激老大二哥和王姐,要不是他們幫忙這兩千塊錢根本拿不到。
世上還是好人多呀!
有時間得請老大二哥和王姐吃頓飯,好好的感謝一下他倆。
現在工資就算要出來了,剩下的就是租房子的事,這事先不著急,張國慶正在幫我租著,估計過兩天就能聽著信兒。
要完工資的第二天張浩傳我,問我干啥呢,告訴他沒事在家呆著。他叫我在家等他,要過來找我喝酒。估計他也是在家呆著沒啥意思才找我喝酒。既然師兄要來喝酒咋說也得掙倆菜,于是下樓買菜。剛到樓下就有人傳我,一回電話是張國慶,他問我準備租多大的房子,是兩家一個廚房的還是三家一個廚房的。我說什么樣的都行,只要能住人、能做飯就行。
然后問他干什么呢,他說也是沒事在街上溜達,就叫他過來喝酒。
買了幾個菜,又買了酒,開始上樓準備。
對門的王靜剛剛起床,正在洗臉刷牙,看我買菜回來就問“這是干啥,請客呀?”
我說“一會兒來兩個朋友。”
她問“男的女的?”
我說“男的。”
她說“帶我一個,正好沒吃飯呢。”
我笑,說“必須帶你,要不然你自己也得做,不用做了,一塊吃吧。”
她很高興,說“你做菜,我酒。”
我說“不用,酒我都買了,你負責吃就行。”
本來不想和她在一起吃的,但她沒上班,總不能我和張浩我們在那吃叫她瞅著吧。看著她就會想到上次她和兩個男的在烤肉店吃飯的事,心里有點不舒服。
快要把菜做好的時候傳呼響了,估計不是張浩就是國慶到了,這是找不到我家叫我下樓接去。現在想起來那時候通訊真不發達,要是像現在人手一個手機就不用那么麻煩了。
來到樓下電話亭那,國慶正站在電話亭那,看到我笑了,說“你家就在這呀。”
我說“嗯,就前面這樓,剛到?”
國慶說“剛到,這地方我來過,不是糧食局大院嗎。”
我說“是糧食局大院。”然后遞給他一根煙,點著,說“咱倆在樓下等一會兒,我師兄也過來,估計快到了。”
不一會兒張浩到了,我們仨一起上樓。
王靜已經把菜擺好,碗筷也擺上了,她還特意打扮了一下,看上去很清純,我瞅著有點不認識的感覺。
張浩和國慶都沒見過林燕,以為王靜是林燕。
張浩說“這是弟妹吧,長得真漂亮。”
我趕緊說“不是,她是林燕同學,我們對面屋的,叫王靜。”然后對王靜說“王靜,這是我師兄張浩,這是我朋友國慶。”
張浩發現自己搞錯了,紅了臉,還頭一次見他臉紅。
都喝白酒,王靜也是喝白酒,領教過她的酒量,還是挺厲害的,張浩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