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今天吧,晚上下班咱們過去找馬姐一起喝點酒,到時候你自己和人家談,行不行那得看你自己,這事沒人代替。”
我辛苦一趟去了陽春,跟金姐和馬姐說晚上出去喝酒。
馬姐直接說“哎呀,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頭一次聽譚師傅說出去喝酒,是不是有啥事呀——”
我說“沒事就不行喝酒了,你要是不去我和金姐我倆喝去。”
馬姐說“去,為啥不去,必須得去,不但去,到時候還得好好喝喝。”
我說“那就這么定了,晚上下班還是到以前的那個飯店,我在那等你們倆。”
這是我第一次給別人當中間人,還有點不習慣。
有些不看好李師傅和馬姐,畢竟民族不同,生活方式和生活習慣有很多地方都不同,很難生活到一起去。我在陽春工作半年,半年時間也沒怎么接受她們的生活習慣,總覺得在溝通和處人處事上差點啥,到底差啥說不明白。也許是沒有和人家處對象的念頭才會有這種感覺,如果是處對象就沒這種感覺吧。
晚上下班和李師傅來到總來的小飯店,別看人家飯店小,生意一直挺好,我們來的時候屋里還有不少客人。和老板也是老熟人了,上前聊了一會兒就開始點菜。等菜上來之后馬姐和金姐也過來了。
看到李師傅也在,金姐就笑,小聲問我“師傅,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說“是,有點那個意思。”
馬姐看到李師傅明顯的眼前一亮,略帶興奮的說“哎呀,你也在。”
李師傅顯得有點拘謹,說“嗯,請你吃飯。”
馬姐問“請我吃飯?”然后看著我說“譚師傅,你又想不花錢。”
“誰說的?今天我請你們喝酒,誰說讓你們花錢了?”我說“你可咋整,別一天天的挑毛病好不好,趕緊坐下,就等你喝酒了。”
金姐很懂事,直接挨著我坐下,馬姐看看李師傅有點臉紅,沒說啥,挨著李師傅坐下。
坐下之后我看著馬姐和李師傅,給我的感覺他倆有點連相,說是姐倆都有人信。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夫妻相吧。
我先說話“上回咱們四個喝酒有點沒喝盡興,今天咱們盡興喝點。”然后對李師傅說“李師傅,今天我要是喝多了不用管我,但你一定要負責把馬姐送回家。”
李師傅說“必須的。”
馬姐瞅了李師傅一眼,然后對我說“你還能喝多,我們都喝多了你都不帶多的,再說我也不用人送。”她看了金姐一眼,接著說“這不帶著保鏢來的,到時候金子送我。”
我說“馬姐,你這就不懂事了,我叫李師傅送你你還不明白啥意思?”
馬姐臉馬上紅了,說“我可沒那意思,就是來喝酒的。”
我說“你呀,想哪去了,一點都不明白,非得叫人家說出來。”我看了一眼金姐,然后說“我喝多了李師傅送你,我不就可以和金姐呵呵,還用我明說嗎?”
馬姐就笑,說“譚師傅,你今天要是真敢和金子那啥,我就和出來讓李師傅送我。”然后用挑釁的口吻對我說“咋樣?敢不敢賭點啥的?”
我說“那有啥不敢賭的。”然后看著金姐說“金姐,今天咱倆一伙的,要是我喝多了,就咱倆一起走,想咋的就咋的,行不老婆。”
聽我叫她老婆,雖然知道我是在開玩笑,但金姐臉還是紅了,紅著臉笑笑點點頭,那一刻像極了聽話的小女人。
李師傅有點驚訝,以為我和金姐之間真有點啥事,看我的眼神都有點不對了。
馬姐跟他說“你們譚師傅就是吹有能耐,等來實際的啥也不是。”說著自己先笑了“呵呵,但金子還真是他老婆,所有人都知道。”
李師傅問“我咋不知道?”
馬姐說“先喝酒,喝完酒跟你說。”
四個人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