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是飯店最忙的時候,家家飯店都忙。
大廳客人開始多起來,到了八月中旬每天賣錢額達到了五千五,周六周日生意最好,都能超過六千。
八月二十五日那天賣錢額達到頂峰,七千三百塊錢,這是鶴雨軒開業以來賣的最多的一天,到晚上收市的時候冰柜里的原料大部分售空。
生意好,每個人都笑逐顏開。
累點沒關系,只要順心就行。
進入到九月份之后生意穩定在五千五,上下沒有多大起伏,有的時候多點,有的時候少點。沒有再出現超過七千塊錢的賣錢額。
其實達到六千就屬于飽和狀態,等七千就有點超負荷,客人等菜時間能達到半小時以上,很傷客人。
九月份的時候曹老板媳婦來過一次,吃完飯就走了,沒說啥。但是聽曹老板說他媳婦單位準備重組,整不好他媳婦得下來,因為文憑不夠,加上業務也不達標,很有可能下來。我估計他媳婦去那個單位的時候也是托人去的,不是正常渠道。他媳婦下來有可能到飯店來,如果來飯店第一個不接受的就是我,但愿她別下來,繼續上班。
這天晚上大廳有桌客人在前面鬧事,拿茶壺把服務員打了,打完之后就要跑,周曉梅直接攔住沒讓走,同時叫服務員到廚房喊我。
我來到前面看到一個男的正和周曉梅撕吧,上去就把那個男的薅住,伸手一拳打到那男的肚子上,那男的“嗷”的一聲捂著肚子據摟著腰坐在地上。
我跟周曉梅說“趕緊報警!”
這時曹老板也從樓上下來,看到打架問什么情況,周曉梅說“她拿茶壺把服務員打了。”
看到挨打的那個服務員捂著嘴,血從嘴里流出來,滿嘴的血。
我走過去問服務員“是不是把牙打掉了?”
服務員點點頭,滿眼都是淚水,看樣是疼的受不了。
我說“你張嘴我看看。”
服務員把嘴張開,上面的一顆門牙掉了,還有一顆也得掉,就連著一點肉。
我說“你用手把那顆牙頂回原位,別撒手,到醫院固定一下興許能長上。”
服務員就拿手把那顆牙恢復原位,用手固定著。
一起過來吃飯的客人有三個,一個女的兩個男的,被我打坐到地上的那個是拿茶壺打人的,現在也不坐在地上,站起來準備要走。
我攔住他說“別走了,打完人就想走?等警察過來解決完再說。”
男的眼睛轉轉的說“誰說我要走了,大不了賠錢。”
我冷笑,說“賠錢?你把人家小姑娘門牙打掉了賠錢就算完事了?”
“不賠錢還想咋的?”男的假裝硬氣的說。
“這是重傷害,屬于犯罪,起刑就得三年,想賠點錢就完事,咋想的。”
我說,說完冷冷的看著他。
男的沒說話,回到吃飯的桌子那坐下,和另外的那個男的小聲嘀咕著。
曹老板擔心服務員疼得受不了,跟我說“先去醫院吧。”
我說“等警察來了的,警察來了看看,然后再去醫院。”跟挨打的服務員說“疼吧?忍一會兒,警察也快來了。”
周曉梅說“快了,警察說十多分鐘就到,這都過去五六分鐘了。”
這時有服務員拿餐巾紙給挨打的服務員擦嘴上和手上的血,大廳里還有兩桌吃飯的客人,看到這種情況都開始站起來買單走人。
我站在門口,看客人往外走,就讓出來位置叫客人出去。
這時打人的那個男的和一吃飯的男的站起來,沒打人的男的直接沖我過來,一把拉住我往旁邊推,等打人的男的順勢就要往外跑。
這能叫他跑了,閃開推我的男的,伸手把跑到門口的男的抓住,使勁一薅。
“滋啦”
把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