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衛生,干的還挺來勁兒。
快到下午兩點的時候,鄭佳琪打來電話。
“干什么呢譚哥?”
“沒干啥,在家收拾收拾屋子。”我說。
“我不干了,剛從飯店出來。”她說,接著問我“方便嗎?找你喝酒去。”
“方便,有啥不方便的。”我說,然后問她“咋還不干了?”
她說“不愿意干就不干了,要是方便我就過去了,見了面再嘮。”
我說“方便,你過來吧。”
把我家的地址告訴她,她說馬上打車過來。
這個女人,說不干就不干了,也夠有脾氣的。估計是和曹老板媳婦發生矛盾,倆人懆懆起來,她一來氣就不干了。
過了二十分鐘,估計鄭佳琪快到了,從家里出來來到路口等著,不一會兒她就打車到了。
她下車后看看我住的地方,說“我有個朋友就住這,以前我來過,哪個樓忘了。”
我說“這的樓都一樣,不好認。”
她拍了我肩膀一下,說“譚哥,我現在也下崗了,以后就跟你混了。”
我說“別的,以后我跟你混。”
“咋的,不愿意帶我?”她有些蠻橫,說“你帶我行,保證不給你丟人。”
“那也不帶,你誘惑力太大,我怕管不住自己。”我開玩笑說。
鄭佳琪很漂亮,介乎于張麗和周曉梅之間,但她有張麗和周曉梅不具備的資本,那就是非常地波濤洶涌。
她笑了,說“沒看出來你還挺能開玩笑的。”
我說“這不下崗了嗎,輕松一下,整天的板著臉也難受。”
領著她她來到市場頭的小火鍋店,十一月份,天涼了,吃點火鍋正好。
火鍋上來之后和她邊喝酒邊聊天。
她說“你說氣人不譚哥,今天中午客人點了羊肉餡餃子,我跟客人說咱家沒有羊肉餡餃子,牛肉餡餃子做得好吃,再不來一份牛肉餡餃子吧。”說到這她看著我問“譚哥,你說我說的有毛病沒?”
“沒毛病。”我說。
“我覺得我說的也沒毛病,客人也沒不樂意,說那就來一份牛肉餡餃子。我就叫服務員給客人下單,這不就完事了。”她說“等我回到吧臺,老板娘正好在吧臺,她就挺不樂意,我給客人點餃子時候她聽見了,跟我說,我給你學學她那個表情。”說著她就開始學曹老板媳婦的表情,其實她不學我也能想到曹老板媳婦的表情。
鄭佳琪學完曹老板媳婦的表情,我笑,說“你不用學,我能想到啥表情,你就說她咋說的。”
鄭佳琪說“老板娘說,誰說咱家沒羊肉餡餃子,咱家有,拿塊羊肉剁不剁不不就是羊肉餡,包還不快,一會兒就包完,以后不許說咱家沒羊肉餡餃子,客人點咱們給客人現做。她說完我就問她,那樣肉餡還得喂,還得調,現做的也不好吃。我說完了,你說她說啥?”
“說啥?”
“她馬上拔高聲調,好像打架似的跟我說,咋不好吃,那不是餃子咋的,叫你咋點就咋點得了,哪那么多廢話!她這一說完我就急眼了,干這長時間還沒有哪個老板這么說話呢,我直接就說,行了,你可別跟我喊,你家這活我干不了,不干了。說完我就下樓,換完衣服就出來了,出來之后越省思越憋氣,在哪家干也沒有老板這么說話的,比她家大的店我都干過,那老板不比她有錢,人家也沒像她這樣,氣死我了。”
她說完,胸口上下起伏著。
我笑安慰她說“別生氣,犯不上,氣大傷身,趕緊的喘喘,瞅把這丫頭氣的,都氣出雙眼皮了。”
“噗嗤”
她被逗笑了“人家本來就是雙眼皮。”
我說“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為是剛才氣的呢。”
“是給我氣壞了,出來了就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