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不起。”
她有點看三國掉眼淚,替古人擔憂。
“估計老板也沒辦法,四個老板,你安排一個他安排一個,安排安排就安排多了,不用誰都不好意思。”鄭佳琪說。
“這玩意兒就這樣,人情是人情買賣是買賣,要是想講人情就別往買賣上套,都礙著面子不好說話,現在是掙錢,等不掙錢的時候都不好鬧,虧的還是自己買賣。”張麗道。
“你也夠操心的,那不是你該管的事,咱們把咱們的工作做好就行,別去操那份閑心,再說操心也是白操心,啥也改變不了,還惹自己一肚子氣生,圖意兒啥。”李爽對張麗說。
張麗拿起酒杯喝了口酒,說“我能圖意兒啥?就是看著來氣。”
“來氣也沒用,只要是我們改變不了的就不要去改變,等啥時候有能力了再去改變也不晚,現在已經比過去好多了,就拿你們前臺來說,服務員主動服務意識上來了,客人滿意度提高了,同時客訴比以前少了不少,這就是成績,你們先把現階段的成績穩定住,固化下來,千萬別出現反彈。”我說。
“不會出現反彈。”張麗說“昨天晚上我還和她倆說先不要急于求成,把現有的穩定住,讓服務員養成習慣就好了,現在把基礎打好以后干起來就輕松。”
“你考慮的到位,佩服。”我沖她豎起大拇指。
“佩服個屁,你就拿我開玩笑,我要是知道他家內部關系這么復雜都不會過來。”她有點抱怨道。
“你可不是沖著他家來的,你是沖著譚師傅來的,不就是想和人家在一起嗎,這誰都知道。”李爽笑嘻嘻的說。
“知道咋了,我就是沖老譚來的,不行呀。”張麗也不隱瞞觀點,直接承認。
鄭佳琪自愛自憐的嘆了口氣。
“這人要是不講理鬼都害怕。”
我們四個正喝著酒,外面進來四個年輕人,都是臨江軒的前臺服務員,看到我們四個在這喝酒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其中一個歲數大點的說“領導都在這吃飯呢,不好意思打擾了。”
張麗邀請道“你們也過來擼串呀,一起吧。”
服務員說“不了,經理你們吃你們的,我們吃點串就走。”
其中有一個服務員是三樓的,和鄭佳琪比較熟悉,跟鄭佳琪說“鄭部長挺能喝酒呀。”
“要不咱倆喝點。”鄭佳琪笑著道。
那個服務員笑了,說“哪天的,哪天咱倆單獨喝,我請你。”
鄭佳琪說“好,等你,你也少喝點,小姑娘喝多了不好。”
服務員說“放心部長,喝不多,我就兩瓶啤酒的量。”
四個服務員到離我們不遠的桌子坐下,我們繼續喝我們的。
“老譚,董事長說在日本開店,叫你培訓廚師長,沒說叫誰過去?”張麗問。
“這個沒說。”我道。
“能不能叫你過去?”她問。
“你做夢呢?”我對她說“不可能叫我過去,我剛來三個月,在這工作十多年的都有的是,輪也輪不到我,她得安排她家親戚過去。”
張麗說“也不一定,咋說也得安排有能力的過去。”
“都知道出國是好事,掙得多還能見世面,你要是老板不安排自己家親戚去還會安排外人呀?”我說。
“要我就安排有能力的。”
我說“那是你,在咱們臨江軒不能,那么多老員工等著呢,都是和董事長一起打的天下,這個時候就得安排老員工,并且還得是自己親近的人過去,要不然叫人寒心,到時候還能有誰跟著你干。”
這時李爽說“安排誰也別安排杜大鵬去,那種人出去了也是給中國人丟臉。”
“他這是徹底把你得罪了。”鄭佳琪笑著說。
“對,就是把我得罪了,瞅著他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