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就能看到鄰座的客人了,但是在吃的時候沒幾個人會站起來吃,除非是上衛(wèi)生間。
“他家設(shè)計的挺合理,客人吃火鍋互相不打擾。”張麗說。
“嗯,這種設(shè)計挺好,估計他家的這種設(shè)計能引領(lǐng)潮流。”我說。
“差不多吧,這樣多好,都在卡座里吃自己的,哪桌也不影響哪桌,還顯得肅靜。”
“以后我要是開飯店就裝修成這樣,但顏色不選他家這樣的,我喜歡中國紅。”我說。
“小叔,其實你真應(yīng)該開個飯店。”周曉梅說。
“我是想開,只是實力不允許呀。”我說。
“先不開那么大的唄,開個小飯店用不了多少錢。”
“主要是現(xiàn)在連小飯店也開不起,等兩年吧,等兩年有實力了再開。”
“對了老譚,你現(xiàn)在是總廚了工資應(yīng)該漲了吧?”張麗問。
“沒有,還是一個月兩千。”我說“看看下個月開工資多少吧,要還是兩千我得和霍總談?wù)劻恕!?
“下個月肯定能給你漲。”張麗說。
“不一定,這要是在別人家我信,在他家夠嗆。”我說“臨江軒給管理層漲工資老費勁了,得四個董事都同意才能漲。”
“那麻煩?他家干點啥都費勁。”張麗道,然后問我,“我看今天三老板來了,干啥來了?”
“沒干啥,就是過來看看,和我?guī)煾刚f過完年老店那邊得動遷。”我說。
“老店動遷?”張麗吃驚的問。
“嗯,看來你是不看報紙,報紙上都說三經(jīng)街那里改造,政府行為,整個民族橋都得炸掉,就連夏宮都扒。”我說。
“是嗎?不知道。”張麗道。
“是,來我們這吃飯的有政府的人,我也聽他們說夏宮要扒,還有民族橋也扒掉。”周曉梅說。
“那政府是不是得給補償?”張麗問。
“補償是一定得給的,就是多少的問題。”我說。
“這下臨江軒就剩一家店了,還不得開分店呀?”張麗問。
“三老板說現(xiàn)在就找地方呢,過完年老店扒完了馬上就得再開一家店。”我說。
“開吧,要不然老店的那些員工都得下崗。”
“是,得開店,咋說也得把老店員工安排了。”
我們仨邊吃邊聊著,很快一瓶白酒就喝完了,又要了一瓶。
張麗說要去衛(wèi)生間,周曉梅和她一起去了衛(wèi)生間,過了一會兒她倆回來,張麗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老譚,你說我剛才看到誰了?”
“看到誰了?”我問。
“霍總和鄭佳琪。”
我不相信的看著張麗,“別瞎說,他倆咋能在一起。”
“不信你去趟衛(wèi)生間看看,就在靠著花欄屏風那個卡座那呢,看樣是剛來,火鍋還沒上來呢。”張麗道。
看她說的如此認真應(yīng)該是沒看錯,但是霍總怎么會和鄭佳琪在一起呢?
這是不可能的事。
難道?
不敢往下想,我覺得是不可能的。
“你準是認錯人了。”我說。
“就算我能把霍總認錯,還能把家琪認錯?”張麗道。
“好,沒認錯,是他倆,有啥大驚小怪的,興許是霍總送鄭佳琪回家,正好餓了過來吃個火鍋,不挺正常嗎?”我說。
“切!”張麗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到你這啥都正常,我看就是不正常。”
“不正常能咋的?我要是看著你和霍總坐在一起吃火鍋我就覺得很正常,老總也是人,還不能和自己員工單獨在一起吃火鍋了?”
“不和你犟這事,明天我單獨問問家琪,我看她這是有點玩火。”
“這事你知道就得了。”我說。
“我知道,還沒傻到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