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多鐘李哥帶了早餐過來,簡單的說了兩句上班去了,說中午他在廠內吃,等晚上回來再給我做飯。
都說遠親不如近鄰,真是這回事。
八點多的時候王春來打來電話,問我怎么樣?我說沒啥大事,在家養兩天就能上班了。他說在家多養幾天,廚房沒啥事,都在備春節期間的料呢,并且杜大鵬這幾天沒出去打麻將去,天天的在廚房干活,和以前不一樣了。我說那就好,又嘮了兩句掛了電話。緊接著是杜大鵬打來電話,說的和王春來說的差不多。他能打來電話出乎我的意料,看來是那天我倆嘮嗑兒嘮的,嘮到心里去了。
人和人之間就是個溝通,溝通好了就是朋友。溝通不好也成不了敵人,大不了不怎么來往辦事就行了。師父總說如果不是敵人那就成為朋友,整天和朋友在一起工作總比和敵人在一起工作強,尤其是管理者。
溝通是一門學問,也是一門藝術,用老百姓的話講就是看啥人說啥話,見人下菜碟。
真正的溝通是從內心出發的,是利他的,在溝通的時候忘記自己的私利才能有更好的溝通,總想著自己的人做不好溝通,也交不下朋友。
做人不用總想著自己,想著也沒用,很多事都是別人幫著做的,當你總是為別人著想的時候別人自然會為你著想,那時候事情就好辦了。
都說做人要簡單點,什么是簡單?別想那么多就好了。
到了十點,看看外面開始下雪了,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來的有點晚。好在下的不大,慢慢出門準備去醫院換藥。
腿已經不那么疼了,現在就是刀口縫針的地方有點緊,走道的時候一吃勁兒有點疼。
出了樓道口,看到路面已經白了,不僅為自己悲哀起來,做個手術還碰到下雪,這走道可得小心點,千萬別摔著。
一瘸一拐的往路口走,準備到路口打車去醫院。到路口沒等多大一會兒就來了一臺出租車,一招手出租車停了,車上有乘客,等車上的乘客下來我好上車,車上的乘客看到了我打開了車門。
原來是趙姐,真是巧呀。
“小弟,你這是要干啥去?”趙姐先問我。
“姐是你呀,我去醫院換藥,你咋來了?”我問。
趙姐說“我掂心著,過來看看你。”
“我這沒啥事,小手術,沒看這還能走嗎。”我說。
“你竟逞能。”趙姐責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問“換藥去,自己去呀?你媳婦呢?”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媳婦沒回來,昨天騙你的,怕你掂心著。”
“你呀——”趙姐瞪了我一眼,然后說“別站著了,上車吧,我和你換藥去。”
坐在車上感覺臉有點熱,為自己撒謊騙趙姐有點發燒。
不應該騙趙姐。
“昨天做手術也是自己去的?”趙姐在車上問我。
“嗯,自己去的。”我回道。
“咋不叫你媳婦回來,做手術也不是小事。”趙姐說。
“小手術,就沒叫她,她挺著個大肚子來回也不方便,也是怕她跟著著急上火。”我說。
“那你給我打電話呀,也不給我打電話。”她責怪道。
“就是割個囊腫,啥事沒有。”我說。
這時開車的司機說“兄弟,你可別小看切囊腫,我一哥們兒也是和你一樣覺著沒啥事,沒怎么在意,后來感染了,花了差不多一萬塊錢才治好。”
聽司機這么說我問“他那也是腿上?”
“那不是,在肚子上,靠近心臟的位置。”司機說“發炎住院的時候我去看了,刀口的地方都化膿了,爛了一個坑兒,現在那塊兒還是往下塌著,趕個眼珠子了。”
“噢,肚子上呀,我這不是,我這是腿上。”我說。
“那也多注意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