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工作還沒著落呢,先答應(yīng)給別人聯(lián)系工作,我也是夠可以的。
但是答應(yīng)了人家就得去辦,給洪記的喬廚打了電話,問他那現(xiàn)在面點缺不缺人,他說缺人,長期都在招人。我說有個老鄉(xiāng)來省城了,女的,沒干過面點,但是人挺利索,問他要不要。他說要,沒干過沒事,可以學(xué),學(xué)兩個月就會了,也沒別的活,就是下劑子、搟皮、包餃子。沒干過的頭兩個月四百塊錢,學(xué)成了每個月六百,半年之后漲到七百。以后再漲多少就看自己水平了。
我問葉玉榮行不行,她高興的說行,可以過去。于是和喬廚訂好過兩天過去。
放下電話又響了,這回是熟人,李哥。
“在哪呢?沒在家。”李哥問。
我說“在外面喝酒呢,你來不?”
“在哪喝呢?”李哥問。
“老媽手搟面。”我回道。
“和誰喝呢?”他問。
“老鄉(xiāng),你知道。”我說。
“你倆咋還喝上了?等我,我過去。”
說完掛了電話。
李哥和鄭佳琪幾乎是一起到的。鄭佳琪今天打扮的涼快,把自己突出的身材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都說夏天是誘惑的季節(jié),應(yīng)該是女人的誘惑。
把葉玉榮和鄭佳琪相互作了介紹,然后坐下來喝酒。
“臨江軒被法院封了,準(zhǔn)備拍賣呢。”
鄭佳琪帶來一個叫人震驚的消息,她說的應(yīng)該準(zhǔn)確。聽到這個消息不知道是悲哀還是惋惜,挺好的一個餐飲企業(yè)就這樣沒了。
都是錢財惹的禍。
人為錢死鳥為食亡。
在錢財面前親兄弟也會反目成仇,最終在法庭上相見。
圖意兒個啥呢?為了錢親情都沒了。
“挺可惜的。”我說。
“是挺可惜的。”鄭佳琪說。
“以后吃餃子就不能到臨江軒去了。”李哥說。
“聽說董事長準(zhǔn)備單獨干,正在找地方呢。”鄭佳琪說。
“干吧,還有那些老員工呢,不能都下崗,得有個吃飯的地方。”我說。
鄭佳琪說“你倒是菩薩心腸。”
我說“不是我菩薩心腸,臨江軒廚房那些人我最清楚,你看在臨江軒干還行,等到社會酒樓去干都不行,他們在臨江軒干的時間太長了,跟外面不接軌,到了外面還得重新學(xué)。”
“他們在臨江軒都呆傻了。”鄭佳琪說,然后問“董事長單獨干還不得把你叫回去?”
我說“不能,他們家那些老人呢,得先可著老人來,再說叫我也不回去了,那是個傷心地兒。”
“那你打算上哪干去?”鄭佳琪問。
“不一定,正找著呢。”我說,然后問她“你說準(zhǔn)備自己干個小飯店,地方找的咋樣了?”
她說“沒啥好地方,現(xiàn)在整個餐飲業(yè)都不是太景氣,小飯店也不好干,我準(zhǔn)備繼續(xù)找活,緩緩再干。”
我說“那也行。”
“老大,你上哪我跟著上哪。”她說。
我笑了,對她說“我這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合適的,你不用等我,有合適的就上班,比待著強,待一天兩天還行,時間長了也沒意思,還不如上班呢。”
她說“是,我在家都呆一個多月了,膩歪人,今天可算是你閑著,這不找你喝酒來了。”
誰都知道待著好,可是待著誰給錢呀?
有錢人能待得起,像我這沒錢人待不起,天天都得花錢,得趕緊掙錢。
說實話有點著急上火了。我和別人比不起,沒有什么退路,只能是一個勁兒的往前趕。我的退路是什么,是回家種地,回家種地是不可能了,只能繼續(xù)在城里打拼,拼到什么樣是什么樣,只要活著,干就完了。
我們四個人喝了一會兒酒,李哥和葉玉榮聊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