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
屋里就一個凳子,讓她倆兒坐床上,我坐凳子上。
“李成今天過來了?”王紅問。
我點點頭,端起酒杯和她倆兒碰下杯,喝了一口。
“聽鮑鵬說下跪了?”馬姐問。
“嗯。”我回道。
“你們都給拿錢了?”她接著問。
“嗯。”我嘆口氣說“灶臺師傅多少的都給拿了點兒,夠他回家過年了。”
“總廚,我非常佩服你,你這人真好,心善,我聽說你給李成拿錢心里老感動了,好人一個,敬你一杯。”王紅說著和我碰了下杯。
沒說什么,喝了一口。
馬姐說“也夠可憐的,這大冷天在哪待了。”
“估計也沒啥地方待,這貓一晚那湊合一夜的,沒凍死就算不錯了,我看他手都凍的青紫,腫得老高,問他吃飯沒,他說沒吃,叫你們給煮了份餃子他還沒吃,省思能在休息室待一會兒呢,等我炒完菜去休息室沒看著人,走了。”我說。
“這都是張春梅造的孽,不跟著人家就別糊弄,整的李成空歡喜一場,白搭那些錢,還給買那些衣服呢。”王紅氣憤的說。
我說“這都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總的來說張春梅不對,屬于耍人,道德不好。”
這是我第一次當著別人面評論人。
“聽說李成破衣爛衫的,還穿著旅游鞋,這冷天他咋過的,走了,不走給他買身棉襖棉褲,多冷呀,一省思就冷。”馬姐心地善良,總是先為人著想,開始擔心李成。
“是,沒看著,要是看著說啥也得給他點兒錢,叫他買身衣服。”王紅說。
“我跟他說了,誰知道他出去買不買?看那樣是直接坐車回家了。”我說。
王紅喝了一大口酒問“總廚,你跟李成說話,看著像精神病不?”
我說“瞅著有點發直--咋說也受點刺激,還算正常-”
眼前出現李成的樣子,有點心酸,不知道他現在在哪?最好是回家了。
“我就受不了這個,今天張春梅不在,她要是在的話我能罵死她。”王紅道,一副嫉惡如仇的表情。按她的性格,這事真能干出來。
馬姐笑了,對她說“估計你都能打她。”
“差不多吧,我罵她要是敢還嘴我就削她,那小體格,我能整死她。”說完又補充一句,“整死她都不解恨。”
“你可別整死她,大小是條人命。”馬姐笑道“啥樣在她身上帶著,犯不上生氣,跟你說王紅,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這輩子別做虧心事,虧心事做多了早晚都能找上了。”
“那可不。”王紅道“別看我厲害,得理不饒人,沒理辯三分的主,但我不做昧良心的事,沒錢寧肯出去要飯也不帶騙老爺們兒的。那是啥?玩人!要是沒這事李成挺好,一天天干活樂呵呵的,誰有點啥事喊他都能幫忙,挺好個人,給禍害成這樣,還不如給他一刀殺了呢,也比這軟刀子鋸割痛快。”
“行了,越說越來勁兒,別說了,你倆兒不是來喝酒的嗎?喝酒。”我說。
王紅把酒杯端起來說“看,這還不讓人說話了。”然后笑道“也就是你說話好使,啥我都聽,這要是別人敢不讓我說話,能撓死他。”
我說“你那不叫撓死,叫擦蘿卜條,一道一道的。”
“差不多吧,呵呵。”
喝了口酒,點上一根煙,看著坐在對面的她倆兒。馬姐柔美,滿眼含笑,一看就是溫柔賢惠的良家婦女。王紅艷麗,火熱潑辣,有點像三臺子的張姐,就連胸前的壯闊波瀾都一樣。
兩個人坐在一起,都很美,但是感覺還是馬姐更美些。
老店有幾個美女,只是平時不怎么注意,馬姐、王紅、陳經理,她們屬于中年美女。前臺有兩個穿格格裝的迎賓員挺漂亮,屬于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