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總沒事嘎達話。”
李爽說“王亞信兒子最操蛋,色瞇瞇的,瞅著他不煩別人。”
我說“他給老爺子開車,不總在這,見著他不搭理得了。”
“你以為愿意搭理他呀,你不搭理他他往你跟前去,癩蛤蟆跳腳背,不咬人膈應(yīng)人。”李爽一臉不爽的說。
“再那樣你撓他。”王紅道。
“等著,現(xiàn)在沒給我惹急眼呢,惹急眼就撓他。”李爽狠歹歹的說。
“對那種人就不能客氣,越給他臉越上樣,以為怕他呢,逮著機會狠勁兒整他一回就老實了,他怕丟人,再說老爺子也跟著磕磣不起。”王紅說。
“今天我就沒給他臉。”周曉梅道“瞅他那小樣,沒三塊豆腐高呢,胖的趕煤氣罐似的。”
我問“他騷擾你了?”
周曉梅笑道“有那個意思,往我跟前湊,我一瞪眼他啥話沒敢說。”說完學(xué)著當時的情景道“我跟他說,你閃開點兒,這是吧臺,你往這一站像啥?影響客人買單心情。我說完也沒瞅他,他在那站一會兒,看沒人搭理最后走了。”
看來有時間得和王亞信談?wù)劊兴f說他兒子老實點。
李爽和周曉梅過來的晚,沒喝太多酒,明天都得上班呢,到十二點的就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