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全國聯賽正正式開始到現在,大部分人都已經選定了對象,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不僅是參賽人員,現在正在這個城市居住的其他人,也都有一種參與其中的感覺。
一周很快就過去了。
“林塞·柯克先生,今天感覺怎么樣?”
溫納德將帽子放在旁邊的的小木衣柜里,輕聲詢問著病床上的男子。
此時他一改往日矜貴自持的公子模樣,穿著樸素的護工服,褲縫邊緣甚至有絲線掛在上面。
病床上的男子年齡已經很大了,皮膚滿是褶皺,聽到聲音,將頭徑直扭向了一邊。
一言不發。
看到男子表現,溫納德不禁皺起了眉頭,發出了一聲微不可查地嘆息。
但工作還要繼續。
溫納德詳細的將旁邊的儀器數據看了一遍,對比著自己加下的醫生的叮囑記錄,確認一切正常后,又上前拉住了旁邊的隔簾。
“我要幫您簡單的翻身,做些護理工作,我會盡量放輕動作。”
說完,也不管對方是否回應,溫納德輕手輕腳地掀開蓋在外面的薄毯,頓時傳來了一股刺鼻的味道,他像是沒有聞到一樣,面色如常的將薄毯放在旁邊。
“今天您的身體恢復的更好了,創面比之前愈合了很多,再過一個星期,您應該就能順利出院了。”
他仔細查看著上藥的創面,傷口看起來還有些猙獰,但溫納德回想起第一次見到時老人那種腐爛到皮肉的腥臭感,不適感漸漸消失。
這是他的選擇,也是他尋找的新生。
“溫廳長的公子”
負責隨時監測的男子在自己的后臺詳細的記錄下溫納德的表現,旁邊的男子則負責排查外力因素。
他們是教會視察機構的工作人員,按照賽制要求,從比賽開始至結束,每個參賽人員都由教會進行監測,記錄其表現,同時保證比賽的公正性。
監測人員都經過重重選拔產生,確保專業嚴謹。
商會籌備了好幾天,雙方通力聯手合作,準備工作很快完成了。
在顧荇的牽頭下,由中小企業聯合發起的商會正式成立,在揭牌的當天,教會還派人前來參加,從另一角度承認了商會的存在。
清幽小屋。
格力費雷夫從外面走進來,鋪面而來的涼爽讓人精神一振。
顧荇已經提前到了。
自那天后,兩人的交集多了起來。
“跟我們想的差不多,大主教果然是我們這一邊的。”
聽到格力費雷夫這么說,顧荇瞟了一眼他,“別想太美好,大主教有自己的打算,他就是一頭狡猾的頭狼,一旦利益產生了沖突,很快會露出獠牙。”
格力費雷夫點點頭,表示自己會注意的,緊接著他又說道
“商會的凝聚力在于互助共贏,也是長久存在的基礎。在教會的壓力下,目前基本不用擔心中小企業方面,畢竟他們是最迫切需要商會幫助的,反倒是大企業”
畢竟不是本地人,背景有限,很多事情都很難開展,例如說服本地的大企業家。
他將視線轉向顧荇
“樞機主教那邊應該會行動起來吧!就在這兩天了。”
顧荇微微皺眉,“一些中立的大企業正在觀望,如果這一回合被打壓的話,中立的企業會失去信心,直接放棄我們。”
“您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格力費雷夫期待地問道,他想從本地的商人身上找找突破點。
“我想想。”
顧荇陷入思考,半晌,她開口吐出一個名字
“找羅蘭托馬斯合作。”
這個名字有點耳熟格力費雷夫下意識的冒出這樣的想法,然后努力回想自己在哪里聽過。
羅蘭托馬斯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