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溫煦,正是好時光。
過了一會,溫光將屏幕合上,看向現在的老板。
察覺到他的目光,盧旺達漫不經心的說道“讓你查的東西查好了?”
“是,”溫光溫馴地回答道“關于我的資料已經全部整理好了,您隨時可以查看。”
盧旺達不可置否的點了一下頭。
——
在住進來的第一天,盧旺達就故意給溫光出難題。
——時間倒退后住進別墅的當晚。
“你想要當我的助手,可我了解你嗎?”
“您的意思是?”
“應該沒有人比你更了解自己了吧,那就把你的資料自己整理一份發給我。”
“好。”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這一幕出現。
“挺多的嘛”
盧旺達一邊翻看著,偶爾看向對方。
溫光一直保持著得體的微笑。
老五則興趣盎然的看著眼前的你來我往,這時,門響了。
他按了一下開門按鈕。
一個黑衣保鏢走了進來。
“小姐,管家到了。”
管家是一個年級不大的溫和男人,他先是行禮,然后不緊不慢地說道“小姐,體檢安排在了明天上午,屆時我會派人來接您。”
他看了一眼其他兩人,又說道“請溫先生和這位先生明天暫且移步,會有人安排好一切。”
“打擾您了!”
他再次行禮,退了出去。
——
什么情況?
老五有些不懂管家說的話,他用眼神暗示少女。
盧旺達臉上的輕松已經消失了,她站起身來,揮揮手,伺候的仆人退了下去。
還未說話,溫光也識趣的站起身,離開了庭院。
“說吧,什么體檢?沒聽你說過。”
等人走光了,老五迫不及待的問道。
“字面意思!”
盧旺達猛地坐了下去,柔軟的坐墊頓時凹陷下去了一大塊。
“從我成年后,他每年都會安排一堆亂七八糟的檢查讓我做,美名其曰為了我的身體健康著想。”
“這是作為他,唯一生理學上繼任者的義務。”
盧旺達一臉木然的說道。
她似乎對體檢十分抗拒,甚至老五從中體會到了一種溺水者的絕望感。
“你覺得是為了什么?”
老五覺得盧旺達的反應有些不對勁,只是簡單的體檢的話,不至于這個反應吧!
于是他出聲詢問。
“你的同伴到了嗎?”
盧旺達沒有回答,反而詢問他援軍的事。
“已經在路上了,明天到。”
——
得到肯定回答,又想到明天的事,對面的少女像是下定了決心。
她抬起頭,眼含淚光,連續說道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為什么會在一個偏僻的小城做那種損陰德的生意?”
“我又為什么這么痛恨自己的父親,甚至想要殺死他?”
老五認真地聽著,玩世不恭的表情從臉上消失了。
呼!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出現異樣。
“我之所以出現在小旅館,是那個人作出的決定。”
“包括我被那賤婦折磨,他都知道,并且默許了。”
“還有,我不是獨生女,我還有一個哥哥,余將。”
——
什么?余將!
老五驚呼出口,嘴巴長的老大。
前面聽聞議長大人親自將女兒送到魔窟時還有些不解,聽到這時更是異常震驚。
因為這個名字他不僅聽過,甚至還十分熟悉,這不就是曾經跟上一任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