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醒過來簡小竹,張善慶既激動又羞愧萬分地上前說到:“小竹子,你沒事就好了。不然二哥這輩子都沒法原諒自己了。”
簡小竹想起失去意識前,自己是在和張善慶走散后,毒發倒在了河岸邊。于是點頭開玩笑說:“是啊,都怪你重色輕友,都沒來找我”
但張善慶沒聽出來簡小竹是在開玩笑,沮喪地看著簡小竹,然后委屈巴巴地解釋:“我有去找你的,可是那邊人太多,我沒找著。”
簡小竹見張善慶急了,便笑著說:“安啦安啦,我開玩笑的。而且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干嘛要怪你。”
張善慶松一口氣,然后說:“多虧了阿奕即時把你送去附近的醫館。那里的郎中說你中了輕微的黃藤毒,給你服了些藥。但是阿奕不放心,又把你送回家里,讓爹來給你診斷了一番,所幸那個郎中的醫術不錯,給你服下的解藥及時幫你解了毒。之后你一直昏迷好幾天都未醒,我真的嚇壞了!”
聽到張善慶的話,簡小竹感激地看著慕容奕:“寧王,真的太謝謝您了!”
慕容奕笑道:“舉手之勞,沒什么好謝的。不過你以后還是叫我慕容兄吧,叫寧王怪生疏的。而且我以后就像善慶這樣叫你小竹子吧。”
簡小竹聽到慕容奕的話,只覺得心里暖暖的,笑著說:“好的,慕容兄。”但又覺得慕容哥叫著怪怪的,于是說:“我覺得還是叫寧王比較順口。”
慕容奕:“……”
接著,想到什么,簡小竹問張善慶:“二哥,你那天和柳小姐玩的開心嗎?”
張善慶搖頭:“突然發現你不見了,可把我們急壞了,哪里有心情繼續游玩。于是我們四處找你,聽聞有人說河岸那邊似乎有人出事了,我們還焦急地跑過去看,只是幾個嬉鬧的小孩在河邊推搡著,一不小心,就把若禾推到了水中。”
“啊?”簡小竹驚訝:“若禾姐她沒事吧?”
張善慶:“雖然若禾不會游泳,但所幸被救了上來。只是晚上天氣涼,回去的過程吹了些冷風,第二天若禾就染上了很嚴重的風寒,到現在都未痊愈,錯過了秀女選拔的初選。”
“什么?”本來簡小竹還隱隱擔心,藥物研發不出來,該怎么阻止張若禾參加選秀。只是沒想到在她昏迷的時候,所有事情竟然迎刃而解。她研發的失敗藥物導致自身昏迷的同時,也引發了張若禾他們去到河岸邊尋找自己。然后張若禾又被嬉戲的小孩撞入到河水里,染上風寒錯過了秀女選拔。
簡小竹興奮至極,竟然脫口而出:“太好了!”
“好什么啊?”張善慶驚訝:“小竹子,若禾好歹是為了找你錯過選秀。你不至于這樣幸災樂禍吧?”
簡小竹意識到自己失言,于是趕緊解釋:“誰說我幸災樂禍了!我一向和若禾姐都是很親近的。我嘛,只是開心,若禾姐不用去給皇帝做小老婆了。宮里生活憋屈得狠,若禾姐不用進宮,我當然要為她高興了。”
聽到簡小竹的話,張善慶無奈:“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啊。”
但慕容奕卻笑:“小竹子說得沒錯,宮里生活的確很憋屈,還是在宮外比較自在!”
說罷,和簡小竹相視一笑,這讓張善慶撇嘴:“真搞不懂究竟你倆是親兄妹還是我倆是親兄妹。”
慕容奕哈哈大笑,而簡小竹則問到:“對了,二哥,那天出了那么多事,你和柳小姐還好嗎?”
張善慶聽到柳初寒的名字,眼神立馬變得無限溫柔:“初寒很好,是她陪著若禾回家的,讓我趕緊回家,看看你是不是已經先一步回家了。”
簡小竹笑著眨眼:“二哥,你答非所問,我的問題可不是柳小姐好不好。”
張善慶齜牙看著簡小竹:“小孩子家不學好!”
而一旁,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