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慕容奕開口,四夫人自然不敢反駁他的話。只是,四夫人并不想承認(rèn)她做了這些事,于是說:“寧王殿下,或許這其中有什么誤會(huì)?!?
“是啊,寧王殿下,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誤會(huì)?!?
張茵茵走到慕容奕面前,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看著他,但慕容奕只是冷冷道:“沒有誤會(huì),一切都是本王親自查證。那天就是你雇了兩個(gè)殺手趁著善慶大婚之時(shí)潛入到張府,殺害彩繡并嫁禍給三小姐。”
但四夫人繼續(xù)為自己辯解:“寧王殿下,我視竹兒如己出,我怎么可能害她!”
“你才沒有視三姐如己出,八年前差點(diǎn)兒害死我和三姐的那場大火,就是你放的吧!”
簡小竹抬頭,便看到張善霖不知何時(shí)出現(xiàn)在門邊,怒視著四夫人。
“我娘,就是被你害死的!”
聽到張善霖的話,四夫人眼里的神色微微一變,說:“善霖,話可不能亂說。我知道你和你娘都不太喜歡我,可是,那場大火只是一場意外?!?
張善霖冷笑:“意外?四娘,我當(dāng)年親眼看到,是你殺害了我娘,并以大火來掩飾你的罪行?!?
“你簡直是血口噴人!”張茵茵指著張善霖,滿眼怒意:“你娘只是一個(gè)青樓女子,我娘和你娘說話都嫌降低了自己身份,她又有什么理由去害你娘?”
聽到張茵茵的話,張善霖不怒反笑:“理由?就是這個(gè)吧!”
說話的同時(shí),張善霖?cái)傞_手。簡小竹看到,在張善霖手掌中間的,正是她曾經(jīng)在紅色錦囊里拿到的那塊暖玉。
簡小竹想起來,這塊玉佩她先前一直放在房間的柜子里。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會(huì)到張善霖的手上,但四夫人看到那塊玉佩的時(shí)候,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原來,你娘一直把它藏在了你那里?!?
但張善霖卻冷笑:“如果藏在我手上,或許當(dāng)年的我就不能活著離開張府了。”
“善霖,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張?zhí)斓乱苫蟮乜粗鴱埳屏兀骸澳隳锏乃赖降资窃趺椿厥??為何又和這塊玉佩有關(guān)?”
但慕容奕卻說:“張御醫(yī),過去的事我們先放在一邊。眼下最重要的,是讓殺害彩繡的真兇伏法才行?!?
張?zhí)斓纶s緊點(diǎn)頭:“是,寧王殿下,您說得對(duì)!”
但一邊,簡小竹卻被張善霖的話引發(fā)了好奇心,想要知道這一系列事情和那塊暖玉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慕容奕既然這么說了,簡小竹也只能等事后再問張善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隨即,慕容奕對(duì)門外的人說:“把人帶上來吧?!?
接著,簡小竹便看到慕容奕的隨從把吳氏夫婦押了進(jìn)來。看到這兩人的時(shí)候,即便是一直保持鎮(zhèn)定的四夫人,整個(gè)人也開始顫抖了起來。而吳守??吹剿姆蛉说臅r(shí)候,指著她說:“王……王爺,事情都是張府的四夫人要我們做的,我們只是拿錢辦事啊。”
慕容奕回答:“那就把四夫人雇你們做的那些事情,再一一對(duì)這個(gè)屋子里的人講一遍吧。”
在慕容奕的授意下,吳守福開始從張善慶大婚的那天講述起他們是如何在四夫人的幫助下混進(jìn)張府,在四夫人的帶領(lǐng)下殺害了彩繡。接著,他們又如何帶走了被毒藥迷暈的簡小竹,并把她打扮成男人的樣子帶出了皇城。
“一派胡言!”
期間,四夫人不斷想要打斷吳守福的話,但都被慕容奕的厲喝阻止。
聽完吳守福的講述,整個(gè)大堂的人都露出了吃驚的神色,沒想到四夫人竟然如此心思歹毒。而張?zhí)斓略僖淮温牭绞聦?shí)真相,更是咬牙怒喝:“緒芳啊緒芳,我真是沒想到,我的枕邊人竟然藏有如此歹毒的心腸!”
張茵茵聽到張?zhí)斓碌脑?,哭著說:“爹,您別被這兩個(gè)人騙了啊??隙ㄊ侨?,是三姐找來了這樣兩個(gè)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