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這位兄弟你還別怪我的話難聽,大酒缸有的是平價酒菜歡迎你來,想吃私房廳?可以啊,那可就要帶夠錢了,人家小周師傅可是對得起咱們!”
那人臉一紅“哎哎,龍會長看您說的,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這張臭嘴啊對了會長,聽說您也預(yù)約了小周師傅的私房菜啊?
提起這件事龍大神頗為得意,搖頭笑道“哎呀,也是真貴啊。小周師傅看我是熟客,這才給我打了個八折,就這也要十六萬八千八百八十八,沒辦法,這不是有幾個遠(yuǎn)道來的作者朋友麼,總不能跌了面子!”
“羨慕啊,這下龍會長都可以在私房廳喝到五千一斤的將相和跟三碗不過岡了,厲害厲害!”
“兄弟,咱能聊點別的不?”
龍大神一聽臉就黑了,你丫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麼?想想這大酒缸便宜的酒他就心疼,就換了個地方而已,價格卻翻了足足近百倍!可人家私房廳有私房廳的規(guī)矩,誰也沒拿槍逼著你消費(fèi)不是?
自己帶酒進(jìn)私房廳?別說大酒缸的酒從不外買,就是小周師傅給面子肯賣給他,帶酒進(jìn)去也是極跌面子,這個臉面龍大神還是要的。
“行行行,咱就聊點別的。
龍會長你跟小周師傅這么熟,又是‘食援會’的會長,那肯定是消息靈通吧?您知道不知道這拔了私房廳頭籌的是哪位啊?是咱楚都人不?”
華夏人的通病,這個時候就會非常看重地域,周棟的私房廳是開在楚都,就是這些老客吃不起,也希望拔頭籌的是楚都老鄉(xiāng)。
董其深等四位老爺子也豎起了耳朵,對這拔頭籌的人非常感興趣,
他們這段時間被召集到京都的華夏烹飪美食總會,也是為了不久后的那場特殊國·宴做些準(zhǔn)備工作,也是今天才剛剛趕回楚都,還真不知道是誰這么幸運(yùn),能夠成為周氏私房廳的第一位客人。
“這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私房廳的第一位客人既不是咱楚都人、也不是普通的消費(fèi)者,據(jù)我得到的小道消息,這人姓袁,也是勤行里大名鼎鼎的人物,他在京都也是開私房菜的,名叫‘隨園’!”
“隨園,還姓袁?那不就是袁倉山的后代嗎!好家伙,這來頭可大了,龍大神,這位該不是同行來砸場子的吧?”
“這位兄弟你說話也先過過腦子成不?你聽說過京都的同行跑來砸楚都的場子嗎?人家不光不是砸場子的,而且據(jù)說還是小周師傅的朋友呢,那天大酒缸開業(yè)的時候也來祝賀過。”
“哦,那就成,咱們就不必為小周師傅擔(dān)心了。”
袁倉山袁枚在吃貨中可是大名鼎鼎,聽說是他的后人來私房廳,大家還真有些為周棟擔(dān)心,聽龍大神說兩人是朋友,很多人都露出如釋重負(fù)的表情。
四位老爺子卻是相互看了一眼,目中深有憂色。
他們比這些普通食客自然了解更多,知道周棟那次去京都的詳細(xì)情況。
雖說周棟算是‘以菜會友’,可結(jié)果還是袁子丹輸了,兩人不打不相識成了朋友不假,可誰能說朋友間就不可以相互較勁兒、找找面子了?
袁子丹選得這個節(jié)點可太好了,周棟首先上的是魯菜,可真正做過的也就是一道油爆雙脆,其余的菜色能做到什么程度,就連他們老哥兒四個都說不準(zhǔn),魯菜在八大菜系中可是最吃功夫的、考得是廚師的綜合實力、真正功底!
正琢磨著,易知魚的手機(jī)響了,拿起來一看號碼,頓時呵呵笑了起來“看來咱們沒猜錯,是袁子丹打來的。”
接通電話說了幾句,苦笑著掛上電話“他已經(jīng)知道咱們四個在楚都了,說是明天請咱們老哥兒四個在周棟的私房廳吃飯。
我跟他算是半熟不熟的,不過都是京都圈子里的人,也都是華夏勤行頭面上的人,接到邀請倒是不好不去,你們?nèi)齻€怎么想?”
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