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也沒有直接和卡卡西交流過,也沒有離近了看過,但她總有一種現在面前的這個好像和之前的那位不太一樣。
不過她說不出哪里不同,因為只是一種感覺而已。
“……”
小姑娘那和普通人不同的眼睛散發著特別澄澈的光,即使是不仔細看就看不出瞳仁兒的眼眸,也并沒有顯得有多奇怪。
琳也是第一次近距離地觀察日向家的小孩子,不由得也多看了幾眼。
……這個女孩……我記得……唔、
琳忽然又有了一種自己見過她的錯覺,不過仍是和之前那樣遠遠地注視著的那種,而且是在日常生活中,沒有什么爭斗的場景。
她意識到現在的‘自己’這樣盯著別人家的女兒一直看也不太好,收回視線后揉了揉自己在皮膚下血管正隱隱鼓動著的太陽穴。
這個行為倒是讓另外的兩個大人更相信‘他’感冒的說辭了。
今天的鳴人并沒有一味地去躲開寧次的出手,而是特別主動積極地向其進著攻——只是同樣弱雞卻比寧次更加毫無章法的他比之前撲街得更快了,在琳繼續看向正前方的時候,他已經被打倒三次了。
不過比起之前,沒有在身上再出現什么淤青,因為九喇嘛幫這小孩加快了恢復,以便幫他鍛煉身體。
不過之前在家里時發生的那些意外,九喇嘛就懶得去管了。
家大業大的日向家并不在乎有沒有見面禮,因為有同齡人能愿意當陪練、抗打又不生氣就已經讓他們感到很幸運了。
而且對方還是那個鳴人。
告別的時候,寧次滿臉笑容地舉起了手用力地揮啊揮,被拍了肩膀的雛田也有些臉紅地向前一些站到了寧次的側方,對著‘卡卡西’與琳揮起了小手。
琳又忘了現在的自己是戴著面罩的,特別友善地對另兩個小孩回以了笑容卻沒怎么被看見,在拉著鳴人一起向幾人告辭后就帶著他離開了日向家大院。
“你之前也是這樣的嗎?”
走出了兩條街的琳才放心地先深呼吸了好幾回合,然后才開了口。
雖然不算是嚴格的訓練,但這種程度的練習對他這樣的小孩來說也還是太早了些吧?
卡卡西當年在這個年齡時的身體素質就已經超過不少同齡人了,但現在這個已經基本不會再出現戰爭了的時代里,鳴人并不需要去向卡卡西看齊吧?
“嗯,不過最開始的時候只是去溜達溜達并且見識一下日向家的柔拳流體術的,但卡卡西來了以后忽然說想領教一下,本來我以為他是要自己上呢,結果卻是把我給推出去跟寧次對練了。”
鳴人說著說著忽然就又想起來了一些事,比如自己還沒有針對剛剛的那個事情和卡卡西算賬呢——之前算的是卡卡西自己不站出去的事情,而針對他不站出去還把自己推過去的事情確實還沒算。
一碼歸一碼,畢竟剛開始說的只是見識一下,自己提議過讓卡卡西當沙包,他沒有答應也很正常,但他卻說想領教又不站出去,這點就很氣。
把自己推出去就更氣了。
鳴人想著想著就握緊了自己的小拳頭,想象著自己手里攥著的是卡卡西腦殼兒上的那一大撮頭發。
禿?禿了不是更好嗎,雖然有點影響形象,但禿了的話就可以盡情地往他腦袋上扣假發了。
都不用擔心刮到原來的頭發的。
“啊哈哈……先不提這個了,你覺得這種鍛煉方式怎么樣啊?感覺還是等你再長大一些后再開始練習體術比較好,寧次就比你年紀大,那個小女孩……好像叫雛田來著,她和你同年,但好像她的家長都不讓她參與呢,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就不用再去了,只要找一個正當的理由就好,不用勉強。”
琳把一上午都在被打的小孩抱了起來,抬起他攥著的手輕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