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受不了那種生魚的腥味,不止是死了以后的那種,就算還活著的那種比較淡的他也很不喜歡。
可這樣的臭豆腐他就能忍,榴蓮……榴蓮也能忍,但不敢嘗試著去對果肉下口。
可能是那些的味道人類幾乎每天都能聞到類似的吧,漸漸的也就那么習慣了。
臭臭的小孩跟著臭臭的大孩一起去了甲家的浴室,出來以后變成了香中還有些隱藏著的臭的人。
而甲本來不是最臭的,但等那兩個人洗完了以后他自己就變成了第一臭的人。
他覺得自己要是不離家出走的話,明天起來就能腌入味了。
到時候問起來怎么說?
下水道堵了嗎?
“要不你也洗洗?然后今天晚上去我們那住吧——開一晚上窗戶的話或許就行了,應該不會有小偷?!?
卡卡西抱著小孩一起對著甲純良地笑。
他不在家非要出去做這玩意就是因為會變成類似的情況。
做完以后整個家都會彌漫著那樣的氣味,所以他就帶著小孩來別人家做那些東西了。
反正禍害的不是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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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深思熟慮了一番還是應了卡卡西前輩的邀請,默默地去洗了澡換了身新的衣服跟著他們兩個走了。
他不想在隔天被以為是吃奇怪東西吃壞了肚子。
雖然今天他吃到的東西也的確不怎么正常。
……這也算是打入了敵人‘老窩’吧?
甲給自己的留宿行為找了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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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卡卡西的家在哪,但來還是第一次來。
一進門他就看到了門口放著的床,還有床上那個似乎是特別大的絨毛……靠墊的東西。
家里還有一個卡卡西,至于之前跟著一起去找了天藏的影分身……他在另一位同胞打開罐子后、小孩向天藏伸手的時候就離開了。
他不餓,不想蹭這頓味道極大的飯,也不想自己的身上沾到那些。
然后他就跑了。
卡卡西還是很放心讓鳴人待在天藏那里的。
和自己為敵也只是因為團藏那些人總是傳著謠言、給別人灌輸意識啊思想啊什么的,本人實際上真的是個不錯的人。
就是在二十多歲的時候放飛自我然后越活越逗比了而已。
“要睡里屋嗎?還是在這?你睡這里的話我們就把它挪走?!?
帶小孩影分身招呼了看家的影分身一起去抱那只大貓,但這貓即使比人都大骨頭也和普通的貓對比起來差不多——一個沒托住整只貓就滑回了里邊。
兩個卡卡西只能一個抱前半身一個抱后半身,要是三個的話就能托著肚子了。
他挺怕讓這只貓的腰閃了的,畢竟是家里的小祖宗想要的貓。
他自己閃了腰都不能讓貓閃了腰。
卡卡西也不好讓天藏來幫忙,雖然去他家坑了他一把,但來自己家就也算是客人了,而且這個客人比現在還是個孩子的自己還要小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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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卡卡西抱一會歇一會,甲實在看不過去又不太好開口說要幫忙一起挪這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東西,就說自己去屋里好了不用這么麻煩。
然鵝,要是在屋里睡的話也是需要搬東西的,只是要比搬貓方便多了——只需要一個卡卡西就夠了。
卡卡西把鳴人再次塞到了甲的懷里,捋起袖子回房間搬床了。
他把自己的那個小床搬到了靠門的墻邊,換了套備用的新被褥過去,之前那些堆在看鳴人的那根大床上,倒也不算很占地方。
甲沒想到這個‘在屋里’是要和這倆‘一起’睡的,他以為就只是普通地去睡客房……
他沒想到這有兩層的房子里能睡的房間只有一間,剛路過客廳的時候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