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木勺過后才重新將其伸入了鍋里開始攪。
白麻麻有點擔心,就跟著他去了廚房。
?
門口蹲著的鳴人陷入了沉思。
貓貓肚毛下的卡卡西沒有放棄掙扎,在掙了五分鐘后總算是成功把自己救出去了。
“這是怎么回事啊……”
卡卡西之前腦子已經炸了現在還沒沒有恢復過來,癱在地上看著天花板有些生無可戀地放棄了思考。
既然白在自己家那就這樣說不行嗎,自己又不會不同意……偏偏寫得好像是弄丟了孩子一樣。
卡卡西難得的又有了一種幾十年都沒有再出現過的想要爆錘那個人的想法。
不過也就只是想想,因為嚴格來說的話現在的自己是打不過他的。
遠在絕處的帶土打了個正常人一樣的噴嚏。
帶土在絕么得表情的注視下默默地拿紙擦了擦面具內側和自己的臉,換了個同款的新面具繼續戴著跟他走。
《這個時候卡卡西大概已經回去了……》
帶土覺得自己說的并不算是假話。
因為白確實不在自己那里。
而且這事也是卡卡西希望的,那不在自己這里當然就是在他那里了啊。
帶土反正是這么想的。
?
“你起開,只有我才能壓他!”
小孩在抬爪想繼續往卡卡西身上蹲的貓之前一個箭步就跳到了卡卡西的身上,坐到了他差不多是肺部的地方。
貓沒能把他送走,自家小孩差點送走了他。
他也只能默默地去忍受,因為這是他自己選擇的,生活。
看不到自己將來的生活。
他沒被折騰死完全是他心里早有準備現實也有為此做了鍛煉準備,不然要是普通十四或者十六歲的自己的話,大概會在最開始被折騰的時候就想放棄照顧這小孩再將其扔回去了。
不過……唉,誰讓他是自己熟悉的鳴人呢,還是已故老師的遺孤。
卡卡西只能選擇認命,并屈服于這樣可能都看不到隔天的太陽的生活了。
?
在‘報復后被吃掉’和‘老老實實安分守己’之間,大貓選擇了后者。
——它覺得小孩那邊那只大的是在等能有正當理由吃掉自己的機會出現。
它蹲回了門口,假裝自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路障。
“幸好是成功了……”
被坐著有些喘不過氣的卡卡西艱難地說。
“嗯……不過這樣嚇人也太過分了,我都嚇到了,等下次見到他一定要說說他,你開不了口就我來!”
小孩撇嘴。
……現在的自己可是那個紅椒的兒子啊,偶爾暴力一下也完全沒問題吧?
鳴人握緊了浮著層暗紅色查克拉的小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