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現(xiàn)在確實沒有什么危險,因為這人其實并沒有敵意。
只是腦子一時抽筋而做出的這種行動。
……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
宇智波的族長大人看著這小孩發(fā)愁。
?
富岳外出回家后看佐助那個難受的勁兒有些不明所以,問了自己的妻子后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然后他就想著那自己也跟過去看看吧,之后也沒有別的事情,正好可以看看鼬平時是怎么和止水相處的,再順便看看鳴人那小鬼又想怎樣。
佐助扎辮子就是這家伙給帶的,孩子那么‘開心’,他也不能說什么,要是說族長的兒子不能隨便扎小辮子……可鼬一直都是扎著的,那就很沒說服力,所以就沒管了。
只不過心里還是稍微有那么一丟丟看不過去的。
再加上內(nèi)部消息說的鳴人身份的情況,富岳看到這小孩在那邊落了單后就,一個沒注意就把他給擄走了。
這樣不好,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
自己可是警務(wù)部隊的隊長欸。
雖然就算不是也不能隨便做這種事。
穿著常服的富岳總之先把小孩帶到了很遠很遠且一般人不能去的地方。
比如說神社那邊的禁地。
……好,這樣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但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更令人放不下心了。
“現(xiàn)在我先松開手,你不要喊啊,等下我一定送你回去。”
富岳小聲地跟被自己錮在懷里的小孩打著商量。
“唔唔唔、、”
鳴人搖頭。
“我只是有話想單獨問問你,不會傷害你的,所以你能不能別喊?”
富岳的表情在這樣的情況下已經(jīng)嚴肅不起來了。
愁啊。
“唔唔、”
鳴人想了想,再次搖頭。
雖然本來也沒打算喊,但這是兩碼事,要是不讓的話,他不答應(yīng)。
“……哈啊,算了,你要喊就喊吧,不過這附近沒什么人來,就算你喊到人了也不一定會有人能來這邊。”
富岳心累地松開了手,從口袋里摸出美琴給他準備的手帕擦了擦全是口水的手心。
小孩沒喊,這讓富岳暫時放了點兒心。
鳴人盯著他看了一會,趁著他還沒擦完手轉(zhuǎn)身就跑進了神社更深處。
富岳見狀連忙把手帕隨便塞了個口袋就追了過去,跑幾步后才想起來可以瞬身,于是一個瞬身就把逃走的小老鼠給提溜了回來。
鳴人也沒鬧,被捉到就不掙扎了,咸魚一樣地掛在了富岳的手上。
——“……你和止水的關(guān)系很好嗎?”
富岳總之先問了個說重要也不是很算的問題。
“沒有,比起我來,鼬哥哥跟止水哥的關(guān)系更好來著。”
小孩搖頭,“我沒有插足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所以您放心吧!”
沒錯,后半句是他在皮。
——“我不會影響到他們的交往的!”
……雖然這個交往指的是普通朋友之間的交流往來。
“他們是…是…”
富岳眼皮跳了好幾跳。
小孩自己捂住了嘴巴,作出一副‘糟糕、說漏嘴了’的模樣。
——“……如果對方是止水的話倒也…不、這本來也…”
富岳自己一個人在那邊糾結(jié)了起來。
之前的鼬不是和那個叫泉的小姑娘關(guān)系很好嗎?……說起來最近鼬也的確經(jīng)常和止水出去啊,陪佐助玩的時間都少了。
“那什么,您慢慢想哈,我先回去了……?到時候會和止水哥說我是迷路了的,您放心,”
小孩撓撓頭笑笑后揪出自己的領(lǐng)子就往外跑。
由于不是往神社內(nèi)部跑的,所以富岳并沒有去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