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幾秒鐘,安然若才明白柳疏放的意思,頓時有些羞赧。
雖然母胎單至今,沒有過男歡女愛,但安然若也知道皮鞭蠟燭是什么意思。
畢竟網(wǎng)絡太發(fā)達了,網(wǎng)上什么都有。
“我……我覺得需要蛋糕。”安然若抿著嘴巴小聲道。
“我覺得需要皮鞭,所以我們?nèi)^不合。”
“我……”安然若輕輕咬著嘴唇“我知道這只是你的借口。”
“不是借口,我確實不太能接受你今天的一些行為。”
“什么行為?”
“今天的行為,你應該明白。”柳疏放說道“二十來歲的人了,沒有獨立思考能力,沒有感恩之心,你真的讓人喜歡不起來。”
他的話直接又干脆,并不考慮她是什么感受。
安然若大概明白了柳疏放所指,肯定是今天自己沒去管外公。
“可是……”安然若皺著小臉想解釋。
“你不用找理由辯解。”柳疏放說道“我沒有教育你的資格和義務,只是你問我不喜歡你什么,我就明白告訴你,你愿意反省就反省,不愿意就隨你。”
“我一定會好好反省今天的事……”
“拜拜。”
安若素接過手機,抿了抿嘴“你說話也太直了,還從來沒人這么不給面子的批評教育她呢!”
“沒辦法,喜歡我的時候,我說什么就是什么。誰讓她腦抽了喜歡我,我還不能行使點兒特權(quán)了?”
安若素頓時目瞪狗呆“你說話能不能委婉一點兒?”
“我就這風格,不喜歡扭扭捏捏,直截了當?shù)亩嗪谩!?
“她要知道你罵她沒腦子,還會喜歡你嗎?”
“她喜歡的是我的臉,又不是我的素質(zhì)。”
“……”安若素無言以對,直起身子靠在了沙發(fā)上,戰(zhàn)術(shù)后仰。
不過柳疏放的確話粗理不粗,安若素昨天還聽姐姐親口說,柳疏放的顏值,完完全全長在了她的審美上。
這就是完美的一見鐘情。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好了不說姐姐了,反正你倆的事我也不摻和。”安若素舉起了酒杯“干一下!”
酒過三巡后,柳疏放提醒了一聲“我不想送你,你讓你姐姐來接你吧!”
“好。”安若素掏出手機,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那位手上握了我們一千多萬的木先生……我是不是應該和他聊聊?”
柳疏放愣愣地盯著她“問我干嘛?我又不是木先生。”
“廢話,我當然知道你不是,給點意見嘛!”
“那還是先喝酒吧!”
然而安若素并沒有聽柳疏放的意見,還是給“木先生”發(fā)了封郵件,因為安啟杰留給她們的聯(lián)系方式,只有郵箱。
您好,我是安若素,姥爺說,您是他這一生最值得信任的朋友。
柳疏放回她有事說事,不要嘮嗑。
安若素我可以加你微信嗎?這樣咱們聊天也方便些。
柳疏放請看我上一句話。
安若素“……”
“我感覺這人也挺高冷的,有點不近人情。”安若素有些無語地抬起了頭,嘟囔道。
“人家不是高冷,只是暖的人不是你。”
“……”安若素無奈地皺起了小臉,突然發(fā)現(xiàn)和他說話好憋屈“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說話老給人捅刀子呢?”
“魏大強!給老子滾出來!”
就在這時,門口一聲怒喝傳了過來。
清吧里的環(huán)境相對沒那么吵鬧,這一聲大吼可謂響徹整個酒吧,吸引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
原本談天的人不自覺噤聲,酒吧里只剩下悠揚的鋼琴曲環(huán)繞著。
柳疏放抬頭看去,門口是一個留著寸頭怒氣沖沖的小青年,滿臉橫肉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