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疏放微怔了一下,也明白他為什么對尋找親生父母沒興趣,自然是因為父母把他拋棄了。
他現(xiàn)在的感情肯定都在養(yǎng)母身上,可以說養(yǎng)母在他眼里,就是親生母親。
親生父母知道他有嚴重心臟病就不要了,養(yǎng)母明知他有心臟病還是領(lǐng)回家盡心撫養(yǎng)。
二者的行為一對比,的確差距很大。
“其實也可能……”柳疏放試圖去解釋“這件事或許還有其他隱情呢……”
落長天搖了搖頭“如果我們是雙胞胎的話,我不會干涉你找爸媽,但我是不會見他們的,況且現(xiàn)在的我也的確不可能見他們。”
柳疏放也可以理解他的想法,便不再硬說這個話題,隨口岔開了一個問題“你們是不是隨母姓。”
“對,媽媽叫落霞。”提到養(yǎng)母,落長天臉上又露出了微笑。
“你們?nèi)说拿郑悬c美呀!”柳疏放忍不住笑了“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哈哈……”
“頭發(fā)理好了。”白娘收起剪刀拍了拍手“看看怎么樣。”
柳疏放和落長天對比了一下,兩人的發(fā)型的確一模一樣,可以說看不出什么差別。
這女人有這般手藝也不足為奇,因為她根本就不是人。
“接下來化妝,干脆還是以落長天現(xiàn)在的相貌為主吧!”白娘變戲法般,手中又憑空多了一組化妝品。
“我不去洗臉了嗎?”柳疏放問道。
“不用。”白娘搖了搖頭“我的水就可以給你洗臉了。”
柳疏放側(cè)了下腦袋“用你的水洗臉……你水很多嗎?”
“我肯定多呀!別說給你洗臉了,都能給你當(dāng)茶喝。”
“別惡心我了!”
白娘輕輕一笑,開始準備給柳疏放抹臉化妝。
她的手軟軟的,嫩嫩的,觸感著實舒服,讓柳疏放都覺得心曠神怡。
這還只是她用手摸自己的臉都這么享受了,要是摸其他地方,那感覺還得了?
這還只是用她的手,要是她用其他部位,那還不得要命了啊?
比如腳丫子?
“妹妹還不知道我和她不是親兄妹,這一點你要注意。”落長天提醒道“她叫落秋水,今年16歲,馬上開學(xué)要上高二了,她特別愛吃辣的和冰激凌,只是一吃辣肚子就疼,但還是管不住嘴,所以有時你得看著她點兒……”
“不能吃冰激凌和辣條,對于嘴饞的女孩子來說,也真的挺痛苦的。”柳疏放笑道。
“誰說不是呢!但是她體質(zhì)不行也沒辦法。”落長天輕聲笑道。
隨后的時間,白娘給柳疏放化妝,落長天則在一旁給柳疏放這個家庭的相關(guān)信息。
既然暫時是要代替自己,對媽媽和妹妹肯定得了解一些。
十多分鐘后,白娘停了下來,收起了化妝品。
“怎么樣?”
柳疏放對比了下現(xiàn)在的自己和落長天,著實是可以以假亂真,就像一個人。
柳疏放由衷地朝她豎了根大拇指“你這手藝確實優(yōu)秀,比我厲害多了。”
“你會什么手藝?”白娘笑道。
“我?呵!祖?zhèn)鞯氖炙嚕 ?
“什么祖?zhèn)魇炙嚕俊?
白娘話音剛落,門外突然傳來“吱呀”一聲,像是開門的聲音,隨后是人輕微的腳步聲。
“是妹妹,她可能是去衛(wèi)生間。”落長天說道。
“她會來這間臥室嗎?”
“不知道。”落長天搖了搖頭“不過有可能會來。”
“你趕緊換上睡衣躺床上。”白娘催道。
“衣柜里有一套和我身上一模一樣的。”落長天道。
柳疏放連忙打開衣柜,找出睡衣。
看到白娘絲毫沒有回避的意思,柳疏放也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