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隅皇城兵戈起,雙雄斗智局中局。高峰之上,玉梁煌眾人冷觀戰(zhàn)局,待時而動。
任平生、映朝陽、映鴻雪、獵首馳雄,此刻團聚在玉梁煌身側(cè)的力量,無論投入哪一方,皆可改易戰(zhàn)局。
獵首馳雄立于玉梁煌身后,無言,眼中充滿了戰(zhàn)意;武都遭遇北隅逼迫時,他受限于綠林事務(wù)中未及脫身,對于獵首馳雄這種看重信諾的綠林人士而言,無疑是奇恥大辱;因此,這一戰(zhàn),獵首馳雄幾乎不帶考慮便答應(yīng)了玉梁煌,加入到北隅滅亡戰(zhàn)內(nèi)。
“想不到北辰元凰年紀輕輕手段竟然如此狠辣?!庇吵柨畤@道,北辰元凰分明已識破了地理司的計劃,但卻未點破,而是以這皇城禁軍無數(shù)人的性命做局,引地理司等人入彀。
須知,一旦皇城兵馬有大幅調(diào)動的跡象,地理司等人察覺,必然退去不會再來,平添變數(shù)。所以北辰元凰只保留了少部分精銳,而犧牲了大多數(shù)人。
“王者無情,史書多見,并不稀奇,只嘆皇朝衰落,部族并起,此地山水難復(fù)往昔。”任平生無奈搖了搖頭。
天劍湖畔一戰(zhàn),不止玉梁煌,也標志著映朝陽、映鴻雪,與北辰皇朝走上了對立面;而任平生與映朝陽互為知交好友,自也不會置身于外。因而,在玉梁煌邀請之后,三人皆未拒絕,來到戰(zhàn)局之外,只待戰(zhàn)局進入關(guān)鍵一刻——
“皮鼓師,想不到你竟然會在此!”地理司看著對面的猙獰面孔,腹語之聲都帶上了幾分怒極的顫抖。
“皮鼓師,向來恩仇必報。骨簫之事,吾已回報,北辰元凰黃金鋪道相請,皮鼓師同以回應(yīng)?!?
“好,很好!”魔元提,乾坤蕩,地理司雙掌橫推而出,皮鼓師一掌奇鼓,十道滅元陣同應(yīng),聲浪回擊,無形無影,地理司磅礴掌勁潰散無形。
一招,勝負未分,劃開戰(zhàn)局序幕!
“殺!”地理司納北隅龍氣入身,配合無上魔元,攻勢若疾風怒濤,怒掃十道滅元陣。
皮鼓師不動如山,穩(wěn)居陣中,一鼓動,原本只能發(fā)揮出三成威力的十道滅元陣受皮鼓師指揮,煥然一新,摧山裂海之無形音浪擴散而開。
龍氣、玄音,極端對壘,這一刻天地失色,乾坤動蕩。
鼓陣紋風不動,奇人連退三步,交手的二人,皆不容對方半刻喘息,再度碰撞在一起,奇人會奇人,同是極端殺招,各展非凡手段。
“一字并肩王?東方鼎立今日便領(lǐng)教一番北隅第一人之手段!”
東方鼎立一揮長日狂陽,霎時風止,再起時,已連帶熊熊烈焰蔓延開來,直逼北辰胤。
“狂妄!”
北辰胤沉喝一聲,北辰青鋒出手,剎那劍氣橫掃而出,盡斷烈火赤焰。
轟然,刀劍相對,四野皆震,二人皆下陷三分,然而戰(zhàn)中的二人,仿若無感一般。
刀錯,劍落,北武林頂尖刀者、北隅第一人,連綿不斷的刀劍碰撞,一者霸道悍無雙,一者鋒銳精妙,難分軒輊。
“歸陽不復(fù)!”
無意與之纏戰(zhàn),十余招后,東方鼎立刀式一邊,極招上手,洶涌赤炎自刀升騰,直直斬落而下!
“嗯?冰封劍流!”
北辰胤見狀,霎時運化極寒之力,劍流化寒霜,直撲歸陽烈刃!
磅礴再會,北辰胤倒退數(shù)步,握劍的虎口一片焦黑,隱隱發(fā)出一股燒焦的氣味;而北辰胤對面的東方鼎立稍退半步,長刀卸轉(zhuǎn)勁力,同時真元運轉(zhuǎn),化納衣角寒霜。
好個北隅第一人……
東方鼎立眼中殺意翻涌,他看似粗獷豪放,實則粗中有細,當下情況,他們兄弟幾人看上去能和北隅戰(zhàn)一個平手,但北隅一方人多勢眾,纏戰(zhàn)下去,他們幾人終有氣空力竭之時。
所以當務(wù)之急,是解決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