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天子槍召開天子宴,玄域天樞以《天子槍法》橫掃槍界,最終奪得槍中天子頭銜,建立天樞世家。
但在玄域天樞奪得天子槍之名后不久,作為槍界高層的天子臺,便察覺了玄域天樞身上的種種不尋常。
無論是槍界前所未見的槍法,還是玄域天樞建立的天樞世家異于常人的生活方式,皆讓天子臺對這位新晉天子槍之來歷產生了疑惑。
隨后緊跟而來的,是槍界針對《天子槍法》和玄域天樞的調查,但無論天子臺如何查探,《天子槍法》和玄域天樞的過去,都是一片空白,仿若是從天一般。
也正是那個時候,天子臺中出現了驅逐玄域天樞的聲音,理由只有一個——槍界正統,槍中天子之位,不容來歷不明之人占據。
而今日,照夜白攜勢再逼,誓要迫出玄域天樞之真實身份——
“玄域天樞,這個名字,天子臺耗費不少人力,終是一無所獲,而有這般槍法之人,在天下絕不可能寂寂無名。”照夜白沉聲質問玄域天樞到:“那么只有一個可能,你,玄域天樞身份為假,那么你到底是何人?!”
“照夜白,注意你之言辭。”
扇輕搖,散氤氳水霧,儒服綸巾,武云召緊接無人榜來到,槍相身份,縱然是四侯,也不能肆意失禮。
“無人榜見過槍相。”
“玉梁煌見過槍相。”
武云召微微點頭示意,隨后看向照夜白等人:“時至此刻,玄域天樞仍是天子槍,不容爾等如此放肆妄為!”
震怒一聲,霎時氤氳水霧轉極寒,霎凝風雪之勢,深寒刺骨,天子臺槍相,統攬天子臺事務,一身實力,又豈會是凡俗之輩可比。
“他若不能就今日之事給出合理解釋,今日起,他便不再是槍中天子,而是罪囚!”
面對武云召之怒,照夜白上邁一步,霎時風起翻滾,怒蕩風雪極寒,二人雖尚未正式交手,但氣勢交鋒,已讓整個天樞大堂蔚成兩處天地。
武云召欲護玄域天樞,照夜白誓要逼出玄域天樞真實身份,就在天子臺槍相同五侯之首沖突即將引爆之刻,卻見天際一道槍影貫虹插入,兩處極端氛圍在一槍之下消散無蹤。
“自今日起,玄域天樞,卸下天子槍之位,吾和槍界,和天子臺再無干系!”
“玄域天樞,你不可沖動。”武云召欲開口相勸,卻是有人比他動作更快。
“這可是你說的,眾人,將這兇徒拿下!”旋即,龍墨規已然出手,欲座實玄域天樞真兇同時,沉掌拍岸力重千鈞,頓掀風暴,玄域天樞臨戰無懼,長槍攪浪破掌風,龍墨規一招未成,面對槍鋒,無奈而退。
玄域天樞握緊手中長槍,面色鐵青道:“玄域天樞,已和天子臺無關,滾開!”
龍墨規始終叫囂,但玄域天樞根本沒有搭理那位山侯,而是別過頭,目光盯住一身白甲的照夜白,龍墨規、寒衣拾花、長桑梧,玄域天樞自始至終都未將三人放在眼中,天子臺五侯門,能讓他謹慎以應的只有一個人——玉侯·照夜白!
照夜白凝視著玄域天樞,沉聲道:“烈侯之死,天樞世家血案,你必須給一個解釋!”
“吾非罪人,何須解釋!”
這一刻,天樞大堂之內,卷起了一陣風,強風迷人眼,待到風止之刻,玄域天樞的左手環抱,已多了一個孩童,那個和玉梁煌聊天很是愉快,會把手中糕點分與玉梁煌的孩童。
孩童似是剛醒,還有些睡眼惺忪,靠著玄域天樞的肩膀。
“父親……”
“走吧,星兒。”玄域天樞轉過身,看向玉梁煌、無人榜、武云召:“今日三位仗義執言,玄域天樞銘記于心,來日若有機會,必然回報。”
“玄域天樞,你……”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