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期至,臥龍亭中,六禍蒼龍設酒擺宴,靜候素還真來到。
此刻,但聞詩號聲響,清香白蓮素還真,如約來到臥龍亭,一會紫耀天朝之主——六禍蒼龍。
“半神半圣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賢,腦中真書藏萬卷,掌握文武半邊天。”
詩號落,人立定,一者亭外,一者亭內,賢人、皇者,四目相對,皆是蘊含別樣心機。
“素賢人,久見了。”
“素還真,見過禍皇。”
“聽聞軍師言素賢人相會之意,朕期盼已久,還請入亭吧。”
“多謝。”
道謝之后,素還真邁步入亭,坐下,一旁的侍女為二人倒上酒后便離開了,亭內只剩下了六禍蒼龍、素還真二人。
“未知素賢人,與朕相會,是有何等治國方針指導于朕。”
“禍皇言重了。”素還真緩緩搖頭道:“豈敢言及指導,不過是禁武令,素某抱持和貴方不同的見解。”
“若民間之武,為未能習武之百姓,創造平等的生活空間,素賢人是覺此行有異?”
“恕素某之言,吾,并不贊同禍皇行禁武令如此極端之手段。”
“嗯?!”
素還真表態于言,直言對禁武令反對之意;反觀六禍蒼龍卻是喜怒未形于色,左手負于身后,神態仍是安然。
見得六禍蒼龍如此神態,素還真心內更提三分謹慎,息怒不行于色之人,比之形露于色之人,更加恐怖,也更加危險。
“哈。”
只聞六禍蒼龍輕聲一笑,為現場的肅殺氛圍,增添幾分別樣意味。皇者舉杯,素還真同時舉杯相迎,一杯入喉,六禍蒼龍方才開口說道:“素賢人,為蒼生赴湯蹈火,幾度出生入死,卻不知汝平生心愿為何?”
“素某所想,只在百姓安居樂業,天下太平安泰。”
素還真回答道,這一信念,素還真自入世,便未有易改,哪怕幾輪生死,也是心甘情愿。
“朕戰東瀛,會魔界,數度生死,更和魔界朱皇銀鍠朱武血戰一場,麾下將士死傷無數,整合南武林,建立紫耀天朝,行禁武之令,目的心愿,亦是和素賢人相同,建立一個太平盛世。”
素還真聞言,只是為二人在次斟滿酒杯,說道:“自古以來,萬古基業之建立,皆是于骸骨血肉之上堆砌,對此,素某并不否認。但千秋之業所成者,乃為仁者仁心安天下。但素某卻只見得禍皇筑危樓,涉危境,禍皇可曾聽聞古時厲王弭謗。”
古文有載:厲王虐,國人謗王。召公告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衛巫,使監謗者。以告,則殺之。國人莫敢出言,道路以目。三年,乃流王于彘。
“恕素某之言,禍皇禁武之舉,便似當初厲王以衛巫以監謗者。”
“哈哈哈哈哈,素還真,你是以為朕,是如厲王一般的暴君,還是認為,禁武令,非是仁政?”
從素賢人,到素還真,稱呼的改變,便是立場的改變,更是心念之變化。
“素還真,你當知曉,天下之所以亂者,唯武亂紀,唯武敗律,唯武犯禁,欲興太平之世,唯有天下禁武,武歸一處!”
“禍皇此言差矣。”素還真搖頭表示反對道:“武,便如刀器,殺人者,是人,而非刀。天下之動亂,其根源非是在武,而是人心不定,在人性私欲,禁武并不能驅除人心內之惡欲,反會增添動亂與罪孽。上古之時,秦統六合,銷天下之兵,聚咸陽鑄金人十二,弱天下之民,最終秦,不仍是二世而亡?”
“手中無刀,惡人作惡,便會多上一層困難,百姓便會少一分危險,難道說素還真你之理念,便是讓惡人肆意而為嗎?”
“非也。”
酒杯再次碰撞,兩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