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平帶領一千人馬,確切的說是韓浩帶領一千人馬,一路急行軍,直奔濮陽而去,試圖能在呂布家眷入城之前截住她們。
濟陰與濮陽離的很近,不過一天便已經趕到了。
等到的時候才發覺,濮陽城已經四門緊閉,劉平不由得泄氣,看來還是沒趕上啊。
不過他可不敢用區區一千人馬攻打濮陽城,最好的辦法還是把對方武將引出來,讓太史慈實施斬首行動。
如果史載沒錯,此時濮陽內應該是張遼和陳宮。
陳宮是文人,不足為懼。
可張遼那是什么人?那是后來敢拿八百軍兵硬沖孫權十萬大軍軍營的主兒,把他吊出來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劉平把軍馬帶到一個山谷之中,然后讓韓浩帶領兩百軍兵前去叫陣。
韓浩都快哭了“將軍,末將只是個屯田校尉,上陣殺敵并非我所長啊,我只帶兩百人去叫陣,敵將若殺出來,我豈不是送死?”
劉平氣的想踢他,沒想到這貨如此慫包,于是翻了翻白眼道“誰讓你跟他們硬拼了?我只是讓你去誘敵,你把敵軍引過來,我們埋伏在此處,打他個伏擊。”
這時候太史慈在旁邊道“主人何不讓我前去叫陣?”
“韓浩畢竟是個將軍,你見過槍騎兵前去叫陣的?”劉平沒好氣道“好好在這兒埋伏,待會兒還等著你擒住來將呢。”
韓浩撇了撇嘴,讓我一個校尉前去誘敵,指望一個槍騎兵擒來將,真不知道你劉大人咋想的。
若是我都不行,這槍騎兵能行?
韓浩不情不愿的帶領兩百人出發了,心中還不住的求神靈保佑,但愿敵將膽小,別出來。
他猛然想到,是不是應該直接告訴對方,前面有埋伏,千萬別出來?
可是那樣劉大人會不會把自己打死?
韓浩帶帶人立在濮陽城下,列陣是沒必要了,他們屯田兵雖然學過的列陣,但也從沒練過。
再說,區區二百人還列個什么陣?
“城上的人聽著,任城郡典農校尉韓浩在此,誰敢站我?”韓浩弱弱的叫陣。
“什么玩意兒?”城頭上張遼滿頭霧水的問旁邊陳宮“韓浩是個什么東西?”
他們也就是剛剛入城不久,本地豪族為他們了五百食客,算是濮陽城守軍了。
“這韓浩原是曹操手下山陽縣典農都尉,兩個月前隨曹操義侄劉平保菜立功,被提拔為典農校尉,如今已負責任城郡屯田了。”陳宮本就是曹操手下,所以對兗州軍政人物都很熟。
“這都什么跟什么?”張遼撇了撇嘴道“一個屯田官也敢來叫陣?莫非,他現在所帶之兵都是屯田兵?”
陳宮捋著胡須道“當是屯田兵不假,不過他敢前來叫陣,必有埋伏,據我所知,這韓浩手下可是有一千屯田兵,絕非只有二百人。
呂布將軍讓我等為其保護家眷,我等守住濮陽即可,故而將軍不用管那韓浩叫囂。
待呂布將軍攻陷兗州城,我等自可領上一功。”
陳宮不提呂布還好點,一提到呂布,張遼心中便極為不忿。
憑什么呂布能率軍出去攻城略地,而他只能窩在這里保護其家小?
并州邊臨匈奴、西羌,并州男兒皆是武勇之輩,連婦女都能載戟挾矛,弦弓負矢,萬萬沒有敵方叫陣,自己不敢出戰的道理。
更何況張遼已經知道對方的底牌,不過是一千人,又全是屯田兵,就算全出來他張遼又何所懼?
“陳先生太過于小心了,”張遼笑道“我帶兩百人馬,足可以斬其一千首級,陳先生在此觀戰即可。”
“張遼將軍,不可出戰啊,他叫陣就讓他叫去,你即使擊敗這韓浩,又有什么意思?”陳宮氣急敗壞的道。
可是張遼已經下了城樓,持槍上馬,帶領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