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響,幾十支羽箭從兩側射了出來。
呂布暗叫不好,趕緊揮動長槍,挑開襲來的數支羽箭。
這羽箭雖然沒有射中他本人,卻射在了赤兔馬身上好幾支,好在并沒有致命傷。
這時候他身后的步兵也趕到了,順利進入營寨,竟然發現整個營寨空無一人。
呂布率人進入中間的中軍帳,里面也是空空如也,只有正中地上扔著另一只繡花鞋……
“可惡!”呂布又急又怒,他剛才還聽見女子的尖叫之聲,想來此時妻女名節已損,他咬牙切齒的大聲道“夏侯惇,我必將你碎尸萬段!隨我追,”
他們穿過營寨,只見前方里許的確有黑壓壓一幫軍士在逃跑。
這群軍士中約有二十騎左右的槍騎兵,其中幾匹馬上似乎趴著女子,而一匹棗紅馬上趴著的女子一襲紅衣甚為顯眼。
呂布百爪撓心,立即跨上已然受傷的赤兔,率兵追了過去。
他突然發現前方那隊軍士左右分開,二十余槍騎兵向左,剩余的步兵向右,分散奔逃。
原來前方道路分叉了。
呂布持槍指著前方逃跑的步兵吩咐道“你們向右追,我一人向左追?!?
既然要追擊,自然是步兵追步兵,騎兵追騎兵,他們本來的目標是攻取兗州城,所以并沒有騎兵,只有他胯下的赤兔一匹馬。
不過眼見押著他妻女的那二十騎全都是普通槍騎兵的服侍,并沒有武將,就算他一個人去追又何所懼?
但令他焦急的是,他胯下赤兔馬已然受傷,速度也就等同一匹普通戰馬,追了一會兒并沒有拉近與槍騎兵的距離。
“稍微放慢些速度,別讓他跟丟了,”劉平騎在大宛馬上,身前趴著的是被捆成粽子般的呂布之女。
為了解兗州之圍,把呂布的軍隊從攻城前線引回來,他可謂煞費苦心。
他這一千軍馬顯然不是叛軍的對手,甚至叛軍根本不會把他們放在眼里,所以他只能虛張聲勢,并借用了夏侯惇的名頭。
當然,他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擒住呂布。
只要抓住了這個叛軍主將,剩下的那一萬多人來自不同的豪紳家族,沒了主心骨就成了一盤散沙,不足為懼。
所以他又耗費心機把呂布從軍隊之中單獨調了出來。
“放心吧,跟不丟,”太史慈笑道“看我一會兒如何擒住那賊廝。
誒?老張,我一會兒要是跟呂布打起來,你會幫忙吧?”
張遼騎在馬上心里很矛盾,呂布帶他雖然不怎么樣,但他畢竟另投新主,獻了城池,導致其家眷全部被俘。
為報效新主而去反殺舊主這種事,雖然呂布常干,但是張遼卻干不出來。
“到時候再看,”張遼虎著臉道。
說話間,他們竟然跑出了大山,原來這條路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兗州城下。
此時曹昂曹純樂進正坐在城墻上大口喘著粗氣,三人身上均帶了傷。
他們做夢也想不到,叛軍已經功上了城頭,眼看兗州城就要失守,叛軍卻突然退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叛軍攻打城池這么久,死傷這么多人,不就是為了攻下城池么?
可是唾手可得的城池竟然不要了,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突然有軍兵驚慌失措的報告“大公子,你看,那不是呂布又回來了?”
三人急忙趴到垛口上觀看,可不是么?遠遠的雖然看不清面容,但卻能看見那是一個身穿銀盔銀甲的將領。
當時呂布在城下穿的就是這么一副鎧甲。
不過他身前似乎多了二十騎身著黑盔黑甲的槍騎兵。
曹昂等人知道,呂布帶領的軍兵穿的五花八門,那槍騎兵一定是他兗州兵。
緊接著就發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