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那都尉命令道。
留在外面那四五百軍兵頓時圍了過來,太史慈馬快,縱馬疾馳,連踩帶塌,長槍上下翻飛,轉眼間已然將這幫叛軍殺了個對穿。
徐晃也拍馬殺到,十幾支槍頭同時向他扎了過來,徐晃掄開大斧,“叮叮叮叮叮叮”數聲脆響,那十幾支槍頭全被他砍斷。
剩下沒槍頭的槍桿扎在徐晃腿上身上雖然有些疼,但卻毫無威脅。
徐晃不禁詫異不已,他的大斧又不是什么削鐵如泥的利器,怎能同時砍斷十幾支槍頭?
這時候太史慈已經又從對面殺回來了,沖徐晃得意洋洋的笑道“賢兄,這戲法怎么樣?”
“莫不是你早在他們兵器上動過手腳?”徐晃看著他那得意的樣子,頓時猜出來,自己能同時砍掉十幾個槍頭,恐怕不是自己大斧鋒利之故。
“這是主人神機妙算,早就猜到張繡拿回軍械后會圖謀不軌,”太史慈一邊說話,手里卻也沒閑著,身邊圍著他的軍兵一個個倒下。
“主人真神人也,”徐晃興奮異常,心里大為佩服,不由又想起當初劉平勸他,楊奉會對他不利,他沒聽,結果險遭楊奉暗殺。
如今能猜到張繡會叛亂也就不奇怪了,這簡直就是神機妙算吶。
當下他不再懷疑,掄起大斧跟太史慈同時在叛軍之中沖殺了起來。
他這開山斧對付這些被鋸過的槍頭簡直是神器,只消橫著一砍,便有十幾支槍頭被砍落,軍兵手里果然只剩下了燒過棍。
這時候張遼和周倉也沖了上來,他倆本來是準備斷后的,可是后面連個鬼影都沒有,那還斷個屁。
一時間四員戰將如蛟龍出水一般,在這四五百叛軍之中縱馬馳騁,左右沖殺。
叛軍手中只剩下了燒火棍,很快大半都已經被他們斬于馬下,剩下的也在四散逃竄。
這么多人竟然愣是讓四個人給殺散了。
那領兵的都尉看在眼里,不由目瞪口呆,固然這四員戰將勇猛過人,可是自己手下軍兵的武器是怎么回事?
長矛再不結實也不至于一碰就斷吧?
他忍不住將自己手中的長矛湊到眼前,借著火光一看,不由氣的要罵娘,只見矛桿上有條細細的縫。
當時發兵器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并沒有人在意這條縫,可是到了戰場上與其他武器一碰,這條細縫豈能不斷?
而且這鋸細縫之人極為缺德,是緊靠著矛頭鋸的,這樣矛頭斷下來之后當匕首用都嫌短,而另一邊只剩下一根長棍,如何能殺人?
眼見府外的軍兵越來越少,那都尉料想圍攻這府邸的任務恐怕要失敗,只是這四員戰將太厲害,他也不敢上前硬拼。
陡然間發現遠處黑影里還有一匹馬,馬上那戰將視乎是個女人,他當下催馬便殺了過去,那四員戰將惹不起,欺負欺負女人還差不多。
呂琦一直躲在后面,為不能殺敵立功而心急,再加上劉平從后面抱著她,令她意亂情迷,渾身發癢。
突然見有敵將殺了過來,總算有事情干了,她輕輕一夾馬腹,大宛馬即使馱著兩個人也快如閃電般沖了出去。
馬至,呂琦槍至,僅僅一個照面,那都尉便被呂琦一槍扎透,摔下馬來。
那都尉恐怕到死都沒想明白,自己本來想撿軟柿子捏的,為什么卻好像捏到了石頭上。
頭領一死,府外的軍兵全都散去。
此時劉平心急如焚,曹昂的武力頂多也就算個二流武將,要是身邊圍滿了叛軍,哪怕是武器被做了手腳,可是一人一棍子也能把他打死了。
他大聲招呼幾員戰將沖進曹昂府邸。
只見府里亂哄哄擠滿了張繡的叛軍,卻上哪里找曹昂去?
太史慈等人又開始縱橫沖殺,叛軍碰到這幾個殺神,很快就被殺的鬼哭神嚎,慘叫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