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個二流武將,這對一個公子來說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他當時騎走了曹昂的馬,連典韋都跟出來保護他,曹昂身邊親兵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一個曹安民,武力連曹昂都不如,兒子怎么可能逃生?
“父親,父親,”這時候曹昂跌跌撞撞的從門內撲了進來。
曹操使勁擠了擠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待曹昂撲倒他身邊,他顫抖著雙手摸到曹昂的胳膊,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眼前兒子雖然渾身上下雖然血淋淋的,還有數處在流血,但卻是活的。
“兒啊,這……你是如何逃脫的?”
“您剛走,劉平賢弟就率軍殺到,于是救了兒與安民。”
“那平兒,你又是如何平定叛軍的?”曹操大惑不解的看著劉平。
曹操知道,叛軍可是足足有萬余人,且戰力不弱,而城內曹氏先鋒軍僅有三千人,以三千軍兵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平定一萬叛軍,聽起來有點不大可能。
可是從眼前的局勢看,好像的確是劉平帶領的先鋒軍贏了,且正在追殺張繡與胡車兒。
“小婿請罪,”劉平首先告了個罪,然后道“當初岳父命小婿將軍械歸還張繡,不過小婿擔心張繡有二心,便私自在那軍械上做了手腳。
萬沒想到張繡竟然真的叛亂,于是小婿并未費多大氣力便帶領先鋒軍平叛了叛軍。”
“幸虧平兒你機警,”曹操贊了一聲道“這次你救了我與你大哥,算是又挽救了一次曹氏基業,我必有重賞。”
曹操回想起來不禁一陣羞愧,同時又有些膽寒,要不是劉平如此,恐怕真就令叛軍得逞了。
他與曹昂一死,曹氏基業大概率要灰飛煙滅,所以說劉平又拯救了曹氏也不為過,無論怎么賞賜都值得。
這時候太史慈跟徐晃大踏步進來。
徐晃左手持大斧,右手拎著一顆血淋淋的,還在滴血的人頭,正是胡車兒的。
而太史慈手里則推著五花大綁的張繡。
兩人奉命去追趕逃跑的張繡與胡車兒,可是張胡二人已經沒地方跑了,只能回身硬著頭皮迎戰。
結果很快徐晃就用斧頭砍下了胡車兒的人頭,而太史慈抓張繡更是輕松。
兩人摟草打兔子,順便帶領先鋒軍把張繡手下軍隊滅了個干凈,然后押著張繡回來。
太史慈一腳踹在張繡腿彎處,張繡不由自主的跪在曹操面前,臉上滿臉怒容。
“報應來得好快,”曹操冷冷的哼了一聲,昂首道“方才我與你講和你不聽,如今你還有何話說?”
張繡敗軍之將,知道做出這樣的亂子必死無疑,也沒必要開口求饒,反而硬氣道“成王敗寇,要殺便殺,何必多言?”
曹操被張繡氣的冷笑了一下,現在殺張繡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但是他被張繡搞的如此狼狽,父子性命差點不保,殺張繡簡單,若不能誅其心,曹操顯然不甘。
“傳令下去,將這廝家中女眷全部抓來,犒賞三軍將士,”曹操陰冷的笑了笑。
這個時代,城破之后抓城內女人來犒賞三軍,以鼓舞軍兵士氣,那是常有的事,如此才能激勵眾軍兵下次攻城的時候賣命。
“曹操,你卑鄙無恥!”張繡一聽曹操竟然要對他女眷下手,頓時氣的目眥盡裂。
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被身后太史慈鉗子一樣的手死死按在地下,動彈不得。
張繡也想到他戰敗難逃一死,家中女眷必然也不保,可是死則死矣,但被賞賜給軍兵凌辱而死,那曹操做的就太過于卑鄙了。
“你乃大漢司空,所率乃是朝廷軍隊,如此對待大漢百姓,豈不令天下人恥笑?”張繡嘶吼著。
曹操要的就是這效果,笑瞇瞇的道“大漢豈無律法?將有罪臣女眷充為官ji,此通行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