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自然可以不在乎。
那衙役頭目目瞪口呆,他手下人數雖然不少,但是劉平的部將踹門,借他們個膽子也不敢攔著。
桑琪格沒想到主人會如此霸氣,為了救她可以無視圣旨,直接把門踹開,她感動的骨頭都快酥了。
情不自禁的跑了出來,顧不得眾目睽睽,一頭鉆進劉平懷里,緊緊抱住劉平的腰,再也不肯松手。
“主人,我們是被冤枉的……”
剛哽咽著說了這一句話,委屈、壓抑、不公,各種情緒涌上心頭,淚水早已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劃過她白皙的臉龐,把劉平肩頭的衣服瞬間打濕。
“哥哥常說……主人對我們有救命之恩……我們就算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不會背叛主人……”
“我知道,讓你們受委屈了,”劉平撫摸著桑琪格的秀發,柔聲說著“你哥哥呢,哪兒去了?”
“哥哥幾天前就被他們抓走了,”桑琪格哽咽著沖衙役頭目一指。
衙役頭目嚇了一跳,連忙雙手猛搖“平公子,不是小的抓的。”
“可是滿寵?”劉平怒道。
“是……是滿府君……”
“前面帶路,我去問滿寵要人,連我都人都敢冤枉,看他是否長了十個膽子。”
如今的劉平雖然依然年輕,但身居高位已久,且數次領兵作戰,身上自有一股殺伐之氣,話語說出來也霸道十足。
“貴人,你真的敢去府衙要人?”這時候巴雅在后面略帶疑惑的問道。
她這幾天在許都四處碰壁,也明白在這漢人都城等級森嚴。
劉平固然可以在這里踹門救人,只是因為桑琪格她們并不是主犯,至于敢沖到許縣府衙要人,巴雅還是持懷疑態度。
畢竟滿寵是奉皇帝詔旨行事。
劉平看了一眼巴雅,發現不認識,桑琪格連忙介紹到“這是多蘭族長的女兒,我未來大嫂。”
“哦,隨我去把你夫君放出來,”劉平沒有跟她過多解釋什么。
……
許縣縣衙地牢內一燈如豆,空氣依然潮濕陰冷,且帶著沖天的霉味與血腥氣。
“明日便是曹司空給的最后期限,我等已經別無他法了,”書吏看了一眼綁在柱子上遍體鱗傷的布圖,低聲對滿寵道“只能把此人推出去。”
這幾天來,滿寵派人搜遍了許都各官員府邸,甚至連官員女眷身上所穿的衣服都一一查驗過,卻再沒發現那種徐州產的絹帛。
這條線索算是斷了。
如今期限又到。
滿寵只能無奈的點點頭道“好吧,這人知曉出兵日期,又在住處搜到徐州絹帛,也算證據確鑿。
但愿能對曹司空交待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