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
他覺得得罪劉平暫時死不了人,看情形要是不給曹操個答復,今天恐怕兇多吉少。
“你什么意思?”
曹昂聞聽頓時勃然大怒,忍不住站起身指著滿寵大聲道“你是怪我兄弟阻撓你查案了?”
這次出征,劉平把主要功勞都讓給了曹昂,讓他撈足了政治資本,得以明確世子之位。
在他父親春秋鼎盛之年便能確立此事,劉平的確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此番議事,滿寵竟然要把罪責往劉平身上推,曹昂當然不樂意了。
“你把話說清楚,平兒什么時候搶你嫌疑之人了?”
這時候曹純和夏侯淵也站了出來,他們兩個也是這次南征的受益者,自然看不得有人吃了豹子膽,敢在議事的時候沖劉平發難。
“既然你自己都說那是嫌疑之人,就是說你自己并不敢確定,還好意思拿出來說?”曹純怒氣沖沖的道。
一眾曹氏宗親對滿寵輪番開炮,令滿寵冷汗直流,叫苦不迭,感覺自己真的是捅馬蜂窩了。
這些人他一個都不敢惹啊。
這時候曹洪都要站出來幫腔,曹操連忙擺了擺手制止。
同時詫異的側身看著劉平,奇怪的問道“平兒,到底發生了何事?”
劉平坦然起身,躬身道“回稟岳父,這滿寵所抓嫌疑之人,乃是小婿從草原所帶回之布圖,滿寵所持有證據,不過是在布圖處發現徐州所產絹帛。”
“這布圖乃養馬之人,還明確知曉動用馬匹時間,自然知道出兵日期,”滿寵補充了一句。
“如此說來,這布圖的確有些嫌疑啊,平兒你為何……”曹操沉吟了片刻,目視劉平道。
曹操并不熟悉布圖,想來用出兵日期這等情報賣錢也是有可能的,更何況在布圖處能翻出徐州絹帛,也算是一大佐證。
滿寵聽聞曹操贊同自己的觀點,并責問劉平,不禁心花怒放,既然這樣,這失職之責或許就能推卸出去了。
劉平卻篤定的道“小婿了解布圖為人,他絕不會做這等事。
這必然是那奸細故意將徐州絹帛置于布圖住處栽贓陷害,用以混淆視聽,禍水東引?!?
“哦,原來如此,”曹操自然相信劉平的判斷,點了點頭。
接著對滿寵疾言厲色道“這等栽贓嫁禍之策難道你看不出來?
查了一個多月,把整個許都搞得雞飛狗跳,你就給我查出這么點子虛烏有的東西搪塞?”
說著,曹操用力一拍桌子,怒容滿面。
滿寵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他折騰半天,劉平簡簡單單一句了解布圖為人就全給推翻了。
看來曹司空對他這個女婿的信任還真是不一般吶。
“曹司空,下官……”
“這么說,你就是什么都沒查出來了?”曹操打斷了滿寵的話,面容平靜道“你可知,你此番查案鬧出多大亂子?
天下人在如何議論曹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