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寵笑著道“久聞伏國丈乃當世大儒,其藏書必然豐厚,若那些古籍久藏于密室,實為可惜,不若讓其重見天日,將伏國丈之學識發揚光大。”
“滿寵,你不要欺人太甚!”伏德氣的渾身哆嗦,指著滿寵怒道“家父遺物你也敢擅動,你別忘了,家父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
滿寵冷冷的笑了一下“對,你要是到了武帝時期,也許是另一個衛大將軍,只是你別忘了,這里是許都,如今是曹丞相理政。”
“不管這是哪里,家姐還是母儀天下之皇后,此地豈能容你放肆?那密室你們不能進去。”
“那里極有可能是盜匪藏身之所,不用管他,給我搜!”滿寵根本沒有理會伏德這么個沒有任何用處的國舅。
若在皇權興盛時代,伏德也可能成為衛青李廣利那樣的人物,但是如今連皇權都快沒了,還理他作甚?
更何況如今滿寵底氣越來越足,平公子讓他來搜查伏府,這府邸又是高手突現,又是發現密室的,肯定有問題。
只要如平公子說,有了重大收獲,那在曹丞相跟前就是大功一件,管他伏德怎么鬧騰。
于是滿寵率領一幫衙役往后院走,伏德還想要上前阻止,但是立即被眾多衙役給擠到了一邊去。
伏德不免氣的肝膽欲碎,渾身哆嗦,指著滿寵的背影大聲道“你……你滿寵欺人太甚,這許都難道沒有說理之地了么?
我現在找人評理。”
說著,袍袖一揮,轉身而去。
滿寵來到后院,只見有十幾個衙役正在等滿寵到來。
一間房內書架被推開,露出了一道矮小的暗門。
門口處被蛛網密封,又有厚厚的塵土,顯然這里的確很久沒有打開過了。
至于是不是如伏德所說,自從伏完去世之后從未打開過,這卻無從考證。
“門鎖住了,打不開,”有衙役過來稟告。
滿寵揮了揮手,立即有兩個身強力壯之人上前,抬腳就踹。
只需一腳就把那道暗門給踹開了,頓時周圍煙塵四起,灰塵簌簌而下,同時傳來濃重的霉味。
滿寵掩著鼻子,點燃一支火把,低頭進到那密室里。
只見室內不大,不過卻如伏德所說,除了擺著幾個書架,架上擺滿了竹簡之外,一無所有。
“隨我檢查,任何可疑書籍都不能放過。”滿寵命令道。
那些竹簡編繩都快磨斷了,視乎有些年頭,顯然的確是古物。
只是打開那些竹簡,滿寵不免頭大。
那上面寫的大都是古文字,連滿寵認識的都不多,更何況那些大字不識一升的衙役?
連字都不認識,即使有什么可疑之處,也認不出來啊。
滿寵頓時陷入一籌莫展之中,不免有些沮喪。
這里明明感覺很是可疑,但是他卻找不到可疑之處在哪兒。
要是無功而返,白白那么多兄弟被割斷了鼻子,那他出丑就出大了。
突然,有個衙役在角落里指著地面,疑惑道“滿府君,你看這里,土為何有些蓬松?”
滿寵舉著火把走過去,用腳踩了踩,果然感覺與實地略微有些不同。
“挖開看看,”滿寵心中不免一喜,這里是密室,來的人自然很少。
在密室中埋下的東西,自然是秘密中的秘密。
不多時,衙役們便七手八腳的把泥土扒開,很快就挖出來一個尺許的木盒。
木盒涂了朱漆,所以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腐爛。
滿寵打開木盒,只見里面靜靜的放著一封書信。
當滿寵打開書信,略微掃了一眼,不禁一陣有些心驚膽戰。
原來,那封書信正是伏皇后寫給伏完,讓伏完找尋刺客刺殺曹操的。
伏完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