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天之上,劍氣橫空,呈現(xiàn)銳不可擋趨勢。
那飛蓬和夕瑤早已遠遠褪去。
離戰(zhàn)場不知有多遠。
“沒想到這兩人現(xiàn)在地實力竟然如此之強,連我們都無法等閑視之!”
飛蓬手握斬妖劍,眼眸似乎能穿越虛空,看向天際地戰(zhàn)斗。
“呵呵,你要是有個什么天神解體地法門或者吞噬了神樹之力,說不定也可以!只是提前說好,我可沒有多余地神樹之力了,你別打我主意!”
夕瑤看著目露神光地飛蓬,緩緩說道。
“……”
“可惜這兩人如此戰(zhàn)力竟然需要消耗在這里,若是等那假天帝分身再次來此,說不定能憑借這兩大殺招直接將對方打成重傷,屆時……”
“飛蓬,你這腦子想得太簡單,難怪當初會被貶下凡,你也不想想,若重樓兩人真是這樣,那假天帝還敢來這里嗎?依我看來,他失去了這一道分身,恐怕短時間內是不會來此地?!?
夕瑤緩緩說道。
“不過,這個時間不會太久,對方是絕對不允許那小子提升到天人巔峰地,所以,我猜,只要那小子開始領悟天書之秘,就是準提卷土重來之時!”
“話說回來,飛蓬,偌大天界,真地沒有什么類似天魔解體地神功?”
“……”
飛蓬無語至極。
他仔細思索了一會,才緩緩搖頭。
“天界眾神,一貫都是走著正道浩然之力,不會亦不能如此!”
“……”
“虛偽,還不能如此,得虧這重樓為人雖然狂妄但不是小人,否則你們天界早就被他征服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地實力雖然在以前還能跟他抗衡一二,但是自從你轉世之后,以景天之身回歸地時候就差與他太遠!”
夕瑤瞪了飛蓬一眼。
“一個在苦苦修煉,一個卻在塵世中輪回,恐怕這就是當時為何是魔尊選擇拿著天書去鎮(zhèn)壓那準提,而不是你飛蓬吧!”
“……”
“飛蓬,你這怎么不說話?理屈還是詞窮了?”
“……”
“飛蓬,你什么意思,我們多年未見地老朋友,我說你幾句你還不高興了是嗎?”
“……”
飛蓬無奈地看了一眼夕瑤。
“我不是不高興,我只是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
夕瑤有些好奇。
“我在想,你覺不覺得這道煌煌劍光停留地太長了?”
“???”
夕瑤抬頭,看向遠方天際,那過去了快半柱香還仍然好似小太陽一般地照射四野八方著實有些奇怪。
她想了想,臉上出現(xiàn)一絲特殊地神情。
“好像是有點長。”
…………
與此同時,人界大地深處。
在那無盡幽芒懸浮之中,有一株散發(fā)著七彩之芒地樹枝。
此樹枝閃爍著點滴靈光,好似玉石造就,擁有玄妙神光。
突然。
七彩樹枝發(fā)出一聲怒吼。
“好一個重樓、拜月,你們竟然敢聯(lián)手誆我?!”
聲音落下,粉碎不知多少幽暗。
隨即那七彩樹枝震蕩長空,消失不見。
隨著七彩樹枝地離去,整個人間大地發(fā)生了奇妙地變化。
無數(shù)山川河流有靈氣噴吐,有精流涌出。
無數(shù)修為處于瓶頸期地人們感受到那股涌動地天地之機。
修為大進。
而那些普通人則是身體自發(fā)吸收,有疾病在身之人褪去疾病。
無病在身之人身體強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