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叫閑雜人等了?”誰知道王西淵還笑瞇瞇的跟人家嬉皮笑臉的胡說八道,明明他一身都是破破爛爛的補丁,看起來跟閑雜人等四個字特別搭配。
“就是你。”副官又往前走了一步,劍幾乎要只在王西淵的身前,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大言不慚而且如此不識時務之人,他現在就算是想放水,也在將軍的涼涼目光之下沒有機會了。
王西淵還依舊笑瞇瞇的他還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感到非常的困惑,然后往前走一步,完全不畏懼刀劍,他笑著說:“小老頭我哪里能算得上閑雜人等呢?”
“呵,我們這里是軍營,既不是軍人,又不是官員,出現在這里豈不是閑雜人等?”副官被這老頭的大言不慚搞得心驚,但他這種人見多了,只能感嘆自己也救不了這愚蠢的老頭。
“你這娃娃甚是奇怪,你剛見我字第一眼就確認我是閑雜人等,誰說我不是官員?誰又說我不是兵?”王西淵笑容更加燦爛了,甚至還帶著一點玩味,有一絲捉弄的意味。
“噗——”副官被這愚蠢的老頭搞的直接就笑噴了,他也帶著挑釁的意味說,“既然你說你是官員,也說你是兵,那你有什么信物嗎?”
“信物?”王西淵好好想了一下,似乎自己身上沒有什么能證明自己身份的,還表現的有點為難。
“老頭沒有信物的話,我勸你速速離開這里,不然別怪刀劍無眼,軍法無情。”副官當然知道這老頭身上不可能有信物,而且當官兒的大家都互相認識,怎么可能有信物證明這一說呢?
“這可以嗎?”但是王西淵非常的不死心,他想了半天才從懷里掏出來一樣黑乎乎東西,這個東西雖小,但是通體都雕刻著精妙的花紋,看起來應該是一個雕鑄而成銅器,但是又非常小巧。
“這是什么?”副官驚訝的看了一眼這個東西,雖然他不認識,但是怎么感覺這么眼熟呢?
他也不敢自己定下結論,這個東西畢竟事關重大。
就在副官已經向他投去了求助的目光的時候,王西淵擺了擺手,非常大方的說道:“你們這些小娃娃不認識你,問那個坐在椅子上的小娃娃。”
王西淵指的坐在椅子上的那個小娃娃就是郭浚卿。
他自己還覺得好奇呢,以前就聽聞著大將軍權力至高無上,除了皇帝還沒見過有什么人可以在軍隊里坐著呢。
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就連姜云欽都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用小娃娃這三個字來形容郭浚卿,真的是史無前例,
再看一眼郭浚卿,他現在的臉色已經黑成鍋底了,他在軍隊和官場混出如此威名,就是讓別人用小娃娃來形容他的嗎?
他再生氣和憤怒的同時,不經意的掃了一眼那人手上所謂的信物。
這個小東西實在是精妙絕倫,但是仔細看的話,竟然是一只老虎的形狀。
虎符!!!?!?!。
這怎么可能呢?這虎符應該現在在皇帝手里呀。
為什么會在一個其貌不揚的老頭手里?
郭浚卿心思一沉,虎符這種東西他是從來不可能離身的,做為大將軍,這就是他統領大軍的信物,他只要拿出來虎符,一眼便知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所以他伸出了一只手,微微瞇了瞇眼,示意周圍的人把老頭手上的信物拿過來。
副官覺得奇怪,從來沒有見過自家將軍如此態度,如果是別人輕蔑他,此時肯定已經砍了那人的腦袋。
但是他也不敢怠慢,直接就從老頭手里接過虎符,遞給了自己將軍。
郭浚卿從自己的懷里掏出另一半虎符進行驗證,果然兩片虎符非常的契合,就連花紋也對應的毫無差距。
“你怎么會有虎符?”郭浚卿面色一沉,冷冷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