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怎么那么多事兒還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可亂,你現在有什么發型啊?一個姑娘家家的。”郭浚卿冷冷的笑了一聲,她還好意思說發型呢,整日混跡在軍中,以前打仗的時候頭發亂的跟雞窩一樣,也從來沒有見過她在意。
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姑娘家,這個時候倒是在意起自己的發型來了。
姜云欽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他有什么資格說自己的形象呢,在戰場上打仗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嘛。
現在已經是太平了,為什么不能稍微收拾一下自己,她以前都已經混上女將軍了,也從來沒有剪過短發呀。
而且回家之后,在弟弟面前收斂了所有的王霸之氣,依舊像是一個20多歲的少女。
要不然那么多年她猴精猴精的弟弟怎么沒看出來自己還有其他的身份呢?
這場面已經夠亂的了,而且現在已經說出自己不殺姜云欽的話了,這群人也有所懈怠。
只不過這個懲罰不懲罰的大家還沒有講好,但是都已經說出剪頭發了,雖然這種刑罰非常的恥辱,但是沒有什么皮肉之傷。
這對于一個在戰場上常年打仗的人來說,已經是最好的懲罰了,不會礙于姜云欽以后的行軍打仗的生涯。
所以盡管這個時候還在爭,但是所有人幾乎都是在默認了,除了安知鸞和他的人依舊劍拔弩張。
在安知鸞眼里,在見姜云欽第一面的時候,分明就是一個十幾歲非常可人,漂亮的女孩子如果要給這個女孩子剪短頭發,那他心里是不能接受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又來了一隊人,忙著懟人嘛,還非常的意外,竟然是皇宮內院派來的小公公。
“這是干嘛呢,這么熱鬧?”小公公雖然看著周圍的環境,這些江湖中人還有帶著刀劍的安大少爺,心里覺得這樣在軍隊里不妥,但是這些人他都惹不起,所以笑瞇瞇的問了一句郭浚卿。
郭浚卿冷眼掃了他一眼,并沒有回答他。
“咱家今個來么,是要宣陛下的口諭,要招小將軍覲見。”小公公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冷眼,也習慣了他毫不應答的模式,所以說沒有生氣,更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尷尬,直接又轉而看向了姜云欽。
在場所有人聽見這句話之后,不由得轉起了自己的心中的小久久皇帝,這也還是沒表態呀,雖然這個時候要召見姜云欽,但是也沒說是召見了過去要賞,還是召見了過去要懲罰她。
萬一皇帝盛怒之下要一刀砍了姜云欽,那么他們今兒個在這鬧著半天不全是白完了嗎?
姜云欽自己已經完全沒有面圣的必要了,直接就把官帽摘了,叱咤江湖不好嗎?
但是皇帝竟然已經派人來請了,姜云欽雖然不想去,但是周圍的人的目光都是在期盼著他去的。
“你去吧,為師我先走一步。”尤其是王西淵,直接就走到了姜云欽的身旁,在她耳邊小小的耳語一句。
王西淵一聽皇帝要讓她進宮,聽到這句話之后微微蹙眉,但是也沒多說什么,反倒甩了甩自己的袖子,邁起自己的腿就走。
姜云欽在他身后,想要攔住王西淵再說一句什么話,但是她的手還沒有碰到衣袖,人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姜云欽搖了搖頭,師傅今天可是裝了一把好逼,還不知道該怎么收場。
皇帝今天叫他去還,不知道是有什么好事兒還是壞事兒,結識那么多江湖中人的事情,暫且不說師傅拿出了一個假兵符的事情,已經威脅了皇室的威嚴。
想了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而且皇帝身邊的大內侍衛雖然多,但是也不一定真的沒有辦法逃出來。
姜云欽現在也不想當這個官兒了,肯定要跟黃色說清楚,然后辭官回鄉浪蕩江湖。
姜云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