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才走么,怎又回來了?”馬房管事見梅遠塵騎馬過來,忙迎上去替他收了韁繩。
“知道世子在那么?”梅遠塵也不答他,直問道。
馬房管事并不稍想,應著“咯,夫人病倒了,老太爺剛來沒多久,這會兒想來他們當在夫人房中。”
得了這個準報,梅遠塵也不要挨出去尋,施展輕功身法,徑直朝主居行去。
“承炫,你父王雖不在了,你卻還是郡王,往后有甚么打算?”二人也無心飲茶,才坐下,冉杰庭便開口直問。
夏牧朝是親王,依制,親王世子降品承襲的爵位是郡王。不久后,尚書府便會頒下敕告,給夏承炫伺奉郡王爵位,大門口“敕造頜親王府”的牌匾也會更換成“敕造頜郡王府”。
“外公,父王的仇,我一定要報!”夏承炫斬釘截鐵回道。
冉杰庭長嘆一聲,搖頭道“承炫,你有這份心思自然是好的。只是,趙乾明已降了沙陀,這仇可不好報啊!”
且不說大華與沙陀剛剛才在安咸大戰,如今兩國一時互為敵對,便是趙乾明手握五萬大兵,已是沙陀一方諸侯這一條,便絕了大華要人的路子。
“無論多難,我都必須報!”夏承炫冷聲道,“我已讓杜翀去查了駐北大營的兵丁名冊,也跟端王提請抓拿趙乾明及駐北軍營帶品武官的親眷。哼,我就不信,他們逃得這么快,能把家眷都帶齊了。帶那些眷屬抓齊,我會托人給他們帶話,若他們還想跟著趙乾明,我便滅盡他們九族!”
冉杰庭有些愣住了。
在他眼里,這個外孫尚是個不大懂事的孩子,哪知他竟已做了如此詳盡的安排。
“趙乾明不過是行兇的棋子罷,幕后之人,我也絕不會放過!”夏承炫并未理會外公的詫異,接著說道。
“幕后之人?”冉杰庭額眉一皺,問道,“你以為還有幕后之人,會是誰?”
一個從一品的四方將軍會是別人的棋子么?冉杰庭更沒料到他會想這么深。
“夏牧炎無疑!”夏承炫恨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