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單個影響力,不論御風鏢局還是素心宮都比不上徐家或鹽幫。但倘使他們兩家聯盟,那無論是鹽幫也好,徐家也好,都絕占不到半點便宜。
還有一點,他此番出來,并未得到父親徐嘯衣的允準,他是留下一封信偷偷跑出來的。
徐家受委斡旋此事的,一直都是徐簌功,他的堂兄。
“呼,話既已說出口,那邊讓謊話成真罷!”徐簌野深吸一口氣,心里謂自己道。
“走,回去找二爺。”說完這句,他便躍上了馬,消失在了彎彎曲曲的小徑盡頭。
面攤生意雖然不錯,一日也就最多賣出三、四十碗面,刨去買面、買肉的錢,賺到手不過四、五十文錢。
虞凌逸手上的這顆碎銀子,雖不是官錠,卻比花生還大,成色也足,攤主瞄了幾眼,估摸著約有七錢重,那可是一千一百文啊,足抵得過他幸苦二十幾日所得。
“呵呵呵呵,大爺不是開玩笑罷?哪有這等好事。”攤主笑呵呵回道。他的言語中已露出明顯的意愿。
“拿著,收拾一下你的面攤。今日我請客,找家好一點的酒樓,我們坐下來一邊吃喝一邊聊。”虞凌逸把碎銀塞到他手里,笑著言道。
“巨鹿巷錯不了。”
銀子握在了手里,攤主才信這是真的,忙不迭地道謝,再快速收拾好了面攤。
二人選了一家“安氏酒樓”坐下,挑了最好的包間,點了最上等的酒菜。
“呵呵 ”從收了那錠碎銀到在這間“五湖風”的廂房坐下,面攤老板的笑呵聲就不曾斷過。
街頭賣面是薄利的營生,看攤主的面容,應當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紀,想來家中也不會太富足。這種城中上好的酒樓,若不是今日虞凌逸做東,只怕他一生也未必有機會來一次。
很快,酒菜上齊,一時五味飄散,催人生津。
“萍水相逢,也不問來處去向,今日大兄弟放開來吃喝便是!”事有轉機,虞凌逸心下大喜,此時酒興正濃,斟滿酒,舉起杯笑謂那攤主漢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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