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吝嗇。他若知曉巨鹿后人分出了兩姓,必定會以兩地賜封!”虞凌逸斬釘截鐵道。
說實話,他心里所想并無他說出的這般確信,然,此時此景,他卻必須做出這般確信的斷言。
安、陳二人對視一眼,一時也不知該再說些甚么。
此事一時無解,虞凌逸有心無力。然,耒陽王之事卻不能因此而耽擱,當即轉而謂徐嘯鈺道“徐先生,按安閣主這兩日所述,徐家極有可能便是當初耒陽王的后人。”
徐嘯鈺努眼看著虞凌逸,面容也看不出是信了還是未信。
虞凌逸也不兜圈子,從懷中取出了兩個包封,把其中較厚一個遞了過去,正色道“耒陽王雖改了姓,想來族中當有傳承物、事。這里是八封當年耒陽王帶著親信、眷屬逃到稔州后寫給厥國皇室的密信。徐先生請詳閱!”
徐嘯鈺是天下有數的高手,然,他伸出雙手接過那包封時竟然在微微發抖,可見其內心遠比他的形容要激動得多。
若不是為了祖宗之業,他何至于古稀之年仍在外千里奔波?
然,此時這個包封里面的東西,或許便能解開祖上傳下來這三百多年的迷。
“訂盟?”
冉靜茹壓低著聲音問道。她沒想到張遂光是個如此爽快之人,見到自己第一面便說明了來意。
“不錯,在下今日前來就是想與頜王府訂盟。”張遂光輕笑著回道。
“所謀為何?因何而盟?”冉靜茹正色問道。
兩方結盟,必然要有共謀之處及所能為者,頜王府眼下需要盟友,卻不是甚么樣的人都值得與之為盟。
“所謀者,自然是赟王府。而我手上有東西,若是利用得到,完全可能搬到夏牧炎。”張遂光自信滿滿道。
他所說能夠搬到夏牧炎的東西,便是前日端木玉讓端木敬帶給他的。張遂光知道,自己終究不是江湖中人,雖握有這些鐵證,卻絕不能自己將之公諸于世,欲要成事,必須借力夏牧炎的政敵。權衡再三,他最終選擇了頜王府。
“嗡~~~”
冉靜茹瞬時覺得自己腦中由內傳來一陣巨響!
老天有眼!
亡夫顯靈!
“你手上之物,究竟是何物?可否賜告?”冉靜茹竭力壓制住內心的激動,沉聲問道。
這五日來,她沒有一刻不在想該如何報仇。然,赟王府勢大,要想報仇,談何容易。
張遂光五指輕輕拍著桌案,發出“嘚嘚 嘚嘚”的聲響,良久乃回道“在下手上可不止一物。但我可以告訴王妃,其中一物便是夏牧炎與趙乾明合謀陷殺頜王殿下的密信。”
“嘭!”冉靜茹重重一拳打在了桌案之上,狀若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