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世堂的堂主見了她的針法后自嘆弗如,主動讓出了位來。
江湖上聽過云曉漾這三個字的人沒幾個,然,素心宮里面卻人人知道她是天下有數的醫(yī)道高手,尤以金針術為精,暗里皆稱其“金針堂主”。
云曉漾先前出宮門歷練過三次,帶隊出來尚是頭回。好在堂里老人甚多,諸事都安排得妥當,也沒讓她操過心思。上月下旬到了安咸后,云曉漾便領著兩百多人徑直去了宿州,前日才回。
果然,宿州城外的駐地兵、哨兵、百姓有不少負傷回了錦州,云曉漾及門人這三日便是挨個尋著那些人,一一為其診治。
今一早,云曉漾便去了城西百家巷,適才剛剛回了杏林堂,這杏林堂便是素心宮在錦州的產業(yè)之一。
素心宮的門人三千,他們都要吃要穿,自不能沒有進賬。好在這四百多年來,宮里已攢下了一份不小的產業(yè),光是杏林堂這種藥鋪便有不下百家。
“家父正是府上主官?!甭犆愤h塵說完這句話,云曉漾顯然甚是訝異。
梅遠塵一路捧著一堆海棠買來的大小物件,在云曉漾看來,梅遠塵的地位自不會太高。便是適才到了府門口,她也以為梅遠塵最多是府上某個屬官的子弟。如何也沒有想到,他口中的“家父”竟是安咸首官,當朝一品大臣梅思源。
“請脫靴。”云曉漾把完脈后,再正色謂梅思源道。
梅思源有些困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好在一旁的梅遠塵提醒道“爹,脾臟受過傷,脫靴是要探一下你的腳有無病征?!?
“這樣??!”梅思源這才明白過來,大大方方脫了靴。
“你懂醫(yī)理?”云曉漾側首問梅遠塵道。
足太陰脾經在醫(yī)理上是和脾臟的康健與否息息相關,梅遠塵能說出這句話,自然是明白兩者的關系,也就自然懂得醫(yī)理。
“慚愧,我修學內功只是對經脈略有涉獵,這醫(yī)理實在知之甚淺,可謂皮毛都不如。”梅遠塵一臉慚色道。
云曉漾不僅醫(yī)術超群,武功也不弱,早已從梅遠塵的步態(tài)猜到他內功根底扎實,是個會家子了,聽他這么多,也就釋然了。
待梅思源脫下了
角靴,云曉漾在他兩腳的隱白、太白、商丘、三陰交、漏谷、陰陵泉十二穴先后一陣按壓,收手后乃問他道“梅大人,你近來是否感覺心臟、下腹會有重壓之感?時而疼痛時而惡心?”
“這的確如此?!泵匪荚匆荒樣牣?,輕聲回道。
“源哥,你怎不與我說?”她身旁的百里思泫然若泣,滿臉疼惜道。
自宿州回來后,梅思源瘦了近二十斤,兩鬢也已如霜染,百里思還道是自己夫君憂國憂民所致,沒想到竟是有疾在身。這會兒得知此事,不免既怨且憐,自然明白他是不想讓自己擔心。
“呵呵。思妹,我身子骨硬朗,并不礙事的。”梅思源笑著安慰道。
云曉漾看了他一眼,原本還有許些話要問,這時干脆都不問了,直接從醫(yī)箱里取出了針卷,謂梅遠塵道“請點來一盞燈,在那一壇烈酒來。”
梅遠塵知她要行針,忙行了先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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