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她如親姐無異。
“嘭!”
云曉漾向前行了
兩步進了房來,反手便闔上了門,徑直在茶案旁坐下。見梅遠塵唯唯諾諾地站在自己面前,一副小孩做錯事的模樣,又好笑又好氣,乃冷聲斥道“知道錯了么?”
“知道了。”
“還敢不敢背著我偷偷運功?”云曉漾又問。
“再不敢了。”梅遠塵老老實實答著。
見他認錯之心甚誠,云曉漾的怒意已消了大半,且梅遠塵的身體本就不好,今又吐了血,不敢讓他久站,又道,“又不是沒有凳子,你站著作甚?”
梅遠塵甫一落座,她便道“伸出手來。”
醫理以為,血氣乃命之本源,吐血乃是重癥之征。梅遠塵臉色清減,看起來卻比上午時要好一些。然,畢竟是吐了血,云曉漾總不放心,還是要把上一脈。
梅遠塵依言挽起了左袖,將手伸了過去。
只過去一個呼息,云曉漾便臉露訝異形容,頗有深意地看著梅遠塵,輕聲嘆道“你這門內功,當真了不起。”
他的脈搏跳動甚是有力,全不似虧血之狀,且其經脈之中竟有真氣在游走。這些真氣雖還不渾厚,卻連綿不斷,頗有涓水細流的意味。
云曉漾出身底蘊深厚的大門派,修習的內功心法亦是本派至高武學——素心功。但依她之見,梅遠塵所習的內功是要勝過素心功的,這教她怎不驚奇。要知道,在江湖上,素心宮的聲名是要遠勝真武觀的,唯有苦禪寺能與之匹敵。
“先前聽說真武觀有一門內功心法叫‘玄策功’,沒想到竟高深至斯!看來,世人對其所知有欠啊。”
聽云曉漾夸贊長生功,梅遠塵笑了笑,回道“云姐姐,我修習的是師父所授的長生功。”
“長生功?”云曉漾輕輕念了念,緩緩點了頭,過了幾個呼吸乃道,“你這內功與尋常的內功頗有不同,既無損于身體,你要練就練罷。但仍需適可而止。”
“嗯!”聽了她這話,梅遠塵大喜,笑著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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