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壺里面裝了三四斤“鯨須飲”,那是徐簌功特意讓人從都城運過來的。
梅遠塵喝了三十幾杯便有些抵不住了,晃晃悠悠上了樓。
見云曉漾房里還亮著光,想著或許她還未睡,在門口站了許久終究還是沒有敲下。
“我要把長生功練成如師父那般!我要報仇!我一定要手刃張遂光,滅盡九殿!”
心里壓著沉甸甸的仇,他哪里還敢偷懶,盤膝一坐,修習起了長生功。
也不知行了多少個周天,梅遠塵起身時天色已明,外邊兒又下起了雪。
感受了一下體內的真氣,竟發現周身各穴竟皆有所貯,不禁暗嘆“我這次重修長生功,進益比初次學時不知道快了多少倍!看來再過不久,不僅我的傷可痊愈,甚至長生功的修為也可盡數恢復。若如此,便再不怕九殿追殺了?!?
“也不知我的斗轉斜步二十三眼下可施展到甚么境界”念及此,他定了定神,邁開了腳步。
由快漸捷,由捷至巧,由巧趨靈,由靈臻詭,由詭而近于魅。長生功一十六用中,他自認學得最好的便是斗轉斜步二十三。此時雖然真氣仍不渾厚,卻足以支撐他的斗轉斜步二十三行走無礙,不禁心下大定。
房中有蓄水之桶,梅遠塵取水盥洗干凈,乃行出房叩了云曉漾的門。
昨夜,他在自己房門口駐足甚久,云曉漾實已看到,正猶豫著要不要給他開門,卻見他折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云姐姐,你后背的傷可還疼的緊?”一進門,梅遠塵便盯著她細問。
她沒有戴面紗。
“云姐姐今日竟未戴面紗。”
見他直直盯著自己的臉,云曉漾面色微赧,輕聲回道“我給自己行過針,已不甚打緊,再調養十幾日便好了。”
“那便好!”看著云曉漾的面容,梅遠塵有些失神,輕輕回著。
他咽了咽口水,又輕輕喚了一聲“云姐姐?!?
云曉漾應了一聲“嗯”,抬頭正與撞見他火辣辣的眼神忙又低下了頭。
“云姐姐,你以后不要戴面紗了,好
不好?”梅遠塵體內竟又升起一股邪火,燎得他有些暈沉。
云曉漾低著頭,并未答他。
梅遠塵聞著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馨香,覺得那種香味有著令人難以抗拒的魔力,不由自主地又靠近了些,柔聲道“好姐姐,你應承我,好不好?”
云曉漾仍是低著頭,還是不來睬他。
“嗡~~~”她突然覺得一陣眩暈,嚇得花容失色,卻是梅遠塵突然伸手,將她一把抱住。
“好姐姐,我也不知怎的了,就是想抱你,親你,恨不得時時和你在一起才好”他一邊抱住她,嘴里好迷迷糊糊說著。
云曉漾被他抱在懷里,驚慌中不免帶著些喜樂,雖伸手抵著他,卻并未用上甚么力。
感受著他在自己耳邊、臉上重重呼氣,她也有些迷失了。
昨夜,梅遠塵練了一夜的長生功,體內伴生的欲念已如洪水猛獸一般,驅使著他尋常發泄之所。
“好姐姐,我喜歡你。我恨不能時時刻刻和你在一起”
梅遠塵的情話一句一句在云曉漾耳邊響起,令她雙腳綿軟,幾無立身之力,已不知不覺地半趴在他胸前。
很快,他便再不止于這些言語傾訴,撫在云曉漾腰間的手也不老實地游離著,摸索著,令她嘴里哼出輕輕的嚶嚀聲。
“好弟弟,你你莫要這般欺辱我,好”她的話還沒說完,櫻唇便被梅遠塵吻住。
四唇相抵,云曉漾徹底敗下陣來,癱在他懷里,任君采拮。
心若失陷,身體哪里還守得???
梅遠塵一手托著她后頸,一手在她腰間、臀上輕輕撫著,嘴里忘情地汲取著她的田津。
云曉漾是未經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