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當有六七成的把握。”
無論從哪方面,易家都有很大的可能同意這門姻親。
聽了大爺的話,嚴庭逸樂得咧嘴笑了出來。
候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嚴沁河的幼子嚴守孝便領了二十幾騎緩緩出現在眾人眼界之內。
“來了!來了!”
嚴府正廳之上,老少十幾人各自落了座。
“傾心,長輩面前,不可以物遮臉,將面罩取下來罷。”見孫女兒還戴著面罩,易麒麟笑謂她道。
外邊下著雪,又一路騎馬,易傾心受不得口鼻受凍之苦便戴了這個棉罩,雖進了府門,卻一直忘了取下來。經爺爺提醒,忙伸手將它取下,站起身向嚴沁河、嚴沁孺道“傾心失儀了!”
嚴沁河哈哈笑道“兩年多沒見,小妮子怎就跟我客氣了?咱兩家甚么關系,不必拘泥這些虛禮!”
易傾心對座的嚴庭逸這會兒卻是懵的,“傾心妹妹竟長得這般貌美了?言語之聲也如天籟。我 我非娶了她不可!”
“傾心妹妹,你記得我么?”他站起身,笑著謂易傾心道。
易傾心打量了他幾眼,緩緩搖了搖頭,答道“我見過你么?”
嚴庭逸朝她作了個鬼臉,乃笑道“不記得么?十年前爺爺帶我去青州做客,我在你們家待了一個月呢。”
十年前,易傾心才五歲,當時的事只隱隱有些印象,經他提醒,登時想了起來,站起身指著嚴庭逸便罵道“你就是那個討人厭的肥胖子么?當時在我家里住還經常欺負我。爺爺見你是客,總是不幫我。我記得!我想起來了,你使壞毀了我好些玩物,還用鼻涕抹我臉上!這帳我一直沒機會找你算呢!”
“哈哈,你總算記起我了。”嚴庭逸樂得大笑。
“有甚么好笑的,我記的可沒一點好事。今日我在你家也是客,非把這帳算清不可!”易傾心怒道。
廳上十幾人見狀,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只有她旁座的徐簌野,笑得沉靜,笑得迷醉,笑得有些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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