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漪出門,身后便一直有百余騎尾隨,這會兒她在這鋪面前下了馬,這百余人便將這左近為了個密不透風。
掌堂漢子哪里見過這等陣仗,又驚又怕,一時手腳有些打顫了。
“掌堂,莫要驚怕,我便是來看看你們的泥人?!毕某袖粜羞M鋪子里,輕聲謂那漢子道,“我記得原先的掌堂是個老婦人,今日怎換了你?”
她來過此間四次,每次來,掌堂處守著的都是泥人王的婆娘,今日沒見著她,心下有些詫異,便問了出來。
從這話里,掌堂漢子聽出眼前的女子竟是鋪子里的熟客,一時眼淚絮絮流下,輕聲哽咽道“勞煩尊客觀念家母,只是她老人家已故去旬余了,小的這一身孝衣便是 ”
“掌堂的老大娘竟也故去了。前次來時,她還身子矍鑠,精神抖擻,這才過去多久 ”夏承漪心下一沉,情緒更低落了。
既見不著“故人”,夏承漪也就沒有了在鋪子里待的興致,囑紫藤將此間泥人全部買了下來后,她便輕移蓮步行了出去。
常來。她一出“泥人王”便看到了常來客棧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