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主動送上門的大夫都不要?!”
——郁郁
黑無常慌忙擦擦眼淚,鉆進被窩,用云被蒙著頭,并叮囑郁郁說“告訴小月,我又睡著了?!甭曇糨p細無比。
郁郁看到他竟轉變的如此快,心中則是敬佩不已,連連答應了。
郁郁親自將門打開,還未進門,小月便向床榻的方向望去,輕聲詢問“他,還沒醒嗎?”
“醒了,又睡著了?!庇粲粢矊W著她的語氣,小心翼翼地說。
“那便好!”
說著郁郁坐在了方桌旁,小月也很自然的坐下了。她的眼睛始終不離床榻,不禁感嘆道“郁郁,你可真是厲害,方才我見黑子甚是嚴重,如今還不到半個時辰,你就把他治好了!”
“哈哈!過獎過獎?!庇粲糁篮跓o常本就沒什么事,可是實話實說又不太好,就厚著臉皮把這功勞攬下了。
“哎!既然你這么厲害,何不去城外江府‘一展身手’?”小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十分驚喜地看著郁郁。
郁郁自然知道她說的就是江綰綰。但要說這裝傻的本事,郁郁比黑無常的真傻還要入木三分,只見他微微皺眉,眼神中滿是疑惑地看著小月,問道“江府?”
“對呀!你初來乍到不知道,這江府曾經是一位大臣的府邸,本是富貴繞身,人丁興旺,可是后來出了個敗家的后人,弄得是家財散盡,人去樓空?。 毙≡抡f起來這江家的事很是激動,郁郁也裝作聽得很認真。
“后來呢?”
“后來,三年前,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說是江家后人,就住進了那個院子,門上的匾額都還在呢!”說到這,小月看了一眼郁郁,像是在說‘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親眼去瞧瞧?!?
郁郁心里都清楚,仍十分認真的聽小月講,“那,再然后呢?”
“再然后……一年前,那夫妻倆生了個女兒,可真是漂亮極了!”小月十分激動,仿佛那漂亮的小姑娘是自己的女兒一般。
“哈哈,你怎么知道?”
“他們在我這酒樓辦的喜事,我有幸一見!嘖嘖!那小姑娘……”小月贊不絕口。
黑無常在被子下面聽得仔細,忍不住發笑,平日里在他面前的小月可不似這般豪爽,更多的是小女人樣的羞澀。
“哈哈!”郁郁看到這樣的小月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噓!”小月指指黑無常,看看郁郁,示意他小聲,“黑子還在休息呢!不要吵醒了他!”
“好好好!那你告訴我,如今那江家出了何事,你剛才為何說……‘去江府’?”郁郁忍住笑,努力把話題拉回正軌。
小月又回想起來自己的問題,拍拍腦袋,說道“對對對,就是那個小姑娘,她前些天不知怎么的就被晴天雷給劈了,昏迷了兩天不見醒,她父親請遍了長安所有的大夫,他們都說沒事,沒事為什么還不醒呀!是不是?定都是一些庸醫!唾!庸醫害人!”
小月說著說著竟生起氣來,為江家人打抱不平?為江綰綰擔心?為庸醫誤人而憤怒?
總之,郁郁忽然很欣賞小月的性格,心中為黑無常感到高興。
“那……既然這樣,我便去試試?”郁郁笑著說道。
“好好好,快去吧!快去吧!”說著小月便要轟郁郁走。
“這么著急?”郁郁哭笑不得。
“救人如救火!急不可待!你的藥箱呢?”小月四處尋找,找不到治病救人的大夫常常帶著的藥箱。
“不需要?!庇粲綮o靜地站在桌子旁,看著小月滿屋子尋找,竟感覺到那個是黑無常,“他們兩個實在是有點像了!”郁郁心想。
小月詫異地看著郁郁,郁郁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小月的肩膀,笑著說